?她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处,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雨后初晴般的清澈与满足。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然后,缓缓地凑了上来,将自己那柔软的、依旧带着你们两人味道的嘴唇,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印在了你的唇上。
?“呵呵……”
?一声轻柔的、带着浓浓鼻音的笑声,在你们交缠的唇齿间响起。
?“指挥官……”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又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爱意,“这下……姐姐我才算是……被你彻底‘喂饱’了呢?~”
……
……
……
【这骚蹄子的屁股……真是铁血阵营最顶级的杰作……明明已经被开发过无数次,每一次进来,还是能夹得我尾椎骨发麻……】
?你的双手死死掐着俾斯麦那柔韧得惊人的腰肢,胯部每一次势大力沉地向前挺送,都会让那根早已被肠液包裹得油光发亮的肉柱,狠狠撞在她那两瓣因为承受着激烈冲击而不断晃动的丰腴臀肉上,发出一声声沉闷而又淫靡的“啪!啪!”声。
?酒店的大床上,俾斯麦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实在柔软的床垫里,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散乱在枕头上,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紧紧贴在她那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
她的双臂被精巧的红色绳结以龟甲缚的姿态捆在背后,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球挤压、托举得更高,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沉沦的沟壑。
身上那套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铁血制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只有一双被情趣黑丝包裹的丰腴肉腿,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踩着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凉鞋,无力地蹬在床单上,随着你狂暴的冲击,在那洁白的床单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呜……哈啊……主、主人……慢、慢一点……屁股……屁股要被顶烂了……嗯啊?~!”
?“慢一点?”你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俯下身,用那满是胡茬的下巴恶意地蹭着她光洁的后颈,同时胯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凶狠,“你这骚蹄子,肠道里吸得那么紧,嘴上还敢叫我慢一点?我看你不是想慢,是想被我更用力的操干吧!”
?你空出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臀瓣上,清脆的响声和那瞬间泛起的红晕,让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悲鸣。
?“咿呀?!……不、不是的……哈啊……俾斯麦的屁股……已经……已经吃不下了……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嗯嗯嗯?~!”
?“吃不下?”你笑了笑,肉棒从那紧致的、不断蠕动吮吸的后穴中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对准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粉嫩菊蕊,用尽全力狠狠一顶——
?噗嗤——!
?“咕啊啊啊啊?——!!!”
?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重重地、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她那因为被多次灌精而变得极其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这一下隔山打牛般的撞击,让俾斯…麦眼前瞬间一片白光,整个身体都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弓起,一股清亮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身前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床单浸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你看,这不是还能喷水吗?”你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更加狂暴的、毫无章法的打桩,“一个合格的性奴,就是要一边被主人操屁股,一边在前面流水的。你现在,不就做得很棒吗?我的铁血领袖?”
?“呜……我……我不是……哈啊……嗯啊?!……别……别再顶那里了……子宫……子宫要坏掉了……求求你……主人……”
?“求我?性奴求主人,可不是用嘴说的。”
?你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完全没入她后庭的肉棒缓缓旋转、研磨,感受着那紧致的肠肉被撑开、碾过每一道褶皱的极致快感。
俾斯麦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酸麻感折磨得浑身乱颤,只能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哀求着。
?“用……用屁股……求主人……哈啊……让俾斯麦……用屁股……好好侍奉……主人的大肉棒……所以……请不要……再折磨俾斯麦了……”
?【哈,这才像话。】
?你满意地低吼一声,腰胯再度发力,每一次都让整根肉柱连根没入,再抽出至穴口,然后再度狠狠贯穿。
那根坚硬的肉棒在已经被肠液和之前射入的精液混合物变得泥泞不堪的肠道内,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粘腻水声。
?“哦哦哦?!……好、好舒服……主人的大肉棒……把俾斯麦的肠子……都操成自己的形状了……嗯嗯嗯?……里面……里面好满……哈啊?~!”
?“这就满了?我还没射呢!”
?你听着她那下流至极的淫语,只感觉精关一阵阵发紧,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
你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双手抓住她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胡乱踢蹬的黑丝脚踝,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侧拉开到极限,让那被蹂躏得早已红肿不堪的后庭,和那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前穴,都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我要射了!骚蹄子!给我用你那铁血领袖的屁股,把我所有的精华都接好了!”
?“呀啊啊啊啊?——!!来、来吧……主人……把俾斯-麦……当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下贱的肉便器……把你的东西……全部、全部都射在……俾斯麦的肠子里吧——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她那已经彻底失控的、充满了决绝与献媚的淫叫声中,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积攒了许久的、灼人的白浊,尽数射入了她那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吮吸的肠道深处。
?“咕噢噢噢噢!!里面…好烫…主人的…精液…唔噢噢噢…从后面…把肠子…都灌满了…啊啊啊…前面和后面…一起高潮…不行…又要去了…唔…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肠道内最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