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楼上!看来咱们是一届的!]
[有时候我们甚至都庆幸林簇是祭品,他的成绩不计入总排名,教授们会为了不打击我们从而不向我们公布林簇的成绩……]
[我的天?林簇这么恐怖的吗?]
[感觉他要不是祭品,可以去和他爸爸一块竞选联盟首相了!]
[那我绝对投林簇!这次“赐福”是林簇赐的,好温柔!没有副作用!]
[呜呜呜呜!是的!我是感染初期,当时都已经做好了疼死了准备了。]
[疼死算什么?我是感染中期,当时已经写好遗属,做好了在赐福中死去的准备了。]
[要我说!就该每个月祭礼的时候举行这种祭祀,让林簇监督那群不虔诚的议员,并予以惩罚!然后赐福给我们!]
[我双手支持!林簇万岁!]
[林簇万岁!!]
联盟议会大厦的最高会议室内,十二位联盟最高议员正坐在会议桌前看着桌子中央360度空气投屏上公民们的言论。
其中,好几人身上缠着绷带、打着石膏,一看就刚从医院出来。
斐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大腹便便的身体被绷带包裹得像一只猪的木乃伊一般的钱娄,忍不住想笑。
然而他又不能笑出来,只能努力控制,但再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嘴角肌肉的抽搐。
本来昨天被林簇摆了一道,让他们“自由党”在大选前输了“皈依党”半子,丢了个大脸,让他非常不悦。
却不想,今天“皈依党”也栽在了林簇手上!
实在是很难不高兴!
钱娄本来就窝火,现在看着对面的斐济那似笑非笑,嘴角抽搐的模样,心里的火冒得更厉害了!
他直接一拍桌子,对着坐在上位的林逸明,道:“他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再这么下去,我看他能把联盟搅得天翻地覆!”
罗素劝道:“满满其实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只是有些敏感而已。”
“懂事?!”
钱娄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看看他这两天都干了什么?!”
“越狱并打伤afg警局局长与副局长、私自散播国务卿私房照对其进行威胁!”
“逼迫首相和高级议员跳侮辱性的舞蹈直播羞辱我们不说,还召来了一群食腐鸦对我们进行攻击!”
“两天!仅仅两天时间他就犯下这么多事,你说他懂事?!”
罗素无奈道:“那不是你们先要招惹这孩子吗?”
“别的不说,提前祭礼的事情,我当时就说应该和满满商量一下,你们偏不听。”
“后面去通知满满的时候,那孩子当然不高兴,他想看我们几个老家伙跳舞,我们当时要是跳了,估计就没有今早的这场事故。”
“老钱,满满还是个孩子,你非要和他较真做什么?”
钱娄努力在绷带的缝隙里瞪着他的小眼睛:“什么叫我和他较真?”
“不是!罗素我就不明白了!林簇又不是你儿子,你天天这么护着他做什么?”
罗素浅笑着回答:“我只是觉得这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我们应该包容他点。”
钱娄讽刺道:“包容?你这份包容要是能分点给你自己的儿子,估计小穆就不会改姓,也不会不回家了。”
一听钱娄拿自己儿子说话,罗素嘴角的浅笑瞬间消失了,看向钱娄的眼神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