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也笑着回应。
目送第七班远去,店门口又恢复了平静,晚风拂过,带着海潮的气息。
我伸了个懒腰:“我们也该准备回去了吧?身体都恢复好了。”
“嗯。”止水点点头,突然从袖口变出了一包金平糖,“临走前,要尝尝波之国的特产吗?”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惊讶地接过。
“秘密。”他眨了眨眼,面具也挡不住眼中的笑意。
我捏了一颗放在嘴里,一股咸味儿冲击着味蕾,然后是久久的回甘,“咸的?”
他也拿了一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嗯,是海盐味的。”
“真有意思,”我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太阳,“就像这个国家一样,先苦后甜。”
止水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我身旁,沉浸在思绪里。良久,面具下的声音闷闷的,“明天再走吧,太晚了。”
我点点头,“好。”
﹉﹉﹉﹉﹉
回到木叶后不久,我意外收到了椿姨的书信。想必是秋河叔将我的近况透露给了她。
信纸很薄,字迹却力透纸背。椿姨用最简练的文字交代了她这几年的行踪——在雷之国边境开了一间茶寮,偶尔会接些情报买卖的活计。她说,很抱歉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关切,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要温暖。
我的指尖停在最后一行墨迹上——
“事情解决了,不久后见。”
指尖轻轻轻摩挲着信纸,不禁莞尔,椿姨毕竟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初的引路人,想到即将重逢,心中泛起久违的暖意。
我走在木叶的街巷里,大街上熙熙攘攘,不时可以看见带着不同护额的忍者来回走动。连平日里闭店的商铺也在这时敞开了大门,打定主意要宰一顿外乡的“游客”。
眼下或许是村子最热闹的时候——
中忍考试,要开始了。
自从转型成甘栗甘的技术顾问后,我只需每日上午去指导师傅们制作点心。于是,下午便空闲了出来,有时会去图书馆翻翻穿越时空的资料,有时也会享受一下日常的时光,但更多的时候——我会在废弃的训练场练习忍术。
此刻,我便是在前往训练场的路上。
偶尔我会想,或许是我拥有的能力过于稀有,为了平衡实力,除了“回溯”我竟然一个忍术都学不会。连基础的三身术都无法使用,这感觉就像是——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也就只开一扇窗。
最后,连自来也也放弃了,说我只用好“回溯”就可以了。于是我开始转向体术训练,可惜在这方面同样天赋平平。每次和止水对练时,连他衣角都碰不到,实在是让人气馁。
我沿着街道继续向前走,突然几声叫骂顺着人声传来。
“哈!你们砂隐的说什么?给老子跪下道歉!”
“你们是嫌命不够长吗?要不要我们岩忍给你放放血!”
熟悉的场景又上演了,人一多就会产生纠纷,就像现在这样——几名岩忍和砂忍因为不小心撞到了肩膀,骂骂咧咧地占了大半个路面,围观的群众更是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