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饱受摧残、沾满混合爱液、颜色都显得暗淡的肉棒软软地弹回庆父枯瘦的小腹,顶端还在可怜地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最后的哀鸣。
哀姜优雅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粘腻、浸透了败者精元与尊严的地毯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依旧瘫软如泥、眼神迷离涣散、身体枯槁如风中残烛的庆父,脸上那冰冷妖异的笑容,如同初春湖面的薄冰,缓缓消融,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和绝对的掌控。
“很好”两个字,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却有着千钧的分量,重重砸在庆父的心头,也砸在了两人之间再无退路的深渊之上。
“记住你今日在本宫身下说过的话,庆父。”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寝殿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厚重殿门,仿佛能穿透门扉,看到那深宫之外,鲁国权力版图的剧变。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命运的力量:
“开儿,必须成为鲁国未来的主人。”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庆父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赤裸的杀意,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粘稠情欲余韵的审视。
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后,确认自己烙印的慵懒一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依旧湿润微张、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蜜裂边缘,沾起一丝混合着精斑的粘液,动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慵懒与淫靡。
那蜜裂深处的暗色纹路,此刻已完全隐没不见。
“至于你……”哀姜的声音拖长,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搔刮在庆父濒临崩溃又充满渴望的神经上,“今日的‘功课’,本宫很满意。”她刻意顿了顿,看着庆父的身体因这句话而本能地一颤,那疲软干瘪的阳物竟又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显示出这具身体被彻底调教后对主人的本能反应。
“来日方长,若你办事得力……”哀姜的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让庆父骨髓发寒又心头发烫的弧度,那笑容妖艳、骄纵,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野心和一种对玩物的玩味,“本宫这‘极乐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自有更‘深入’的‘赏赐’。”她刻意在“赏赐”和“深入”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让庆父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极乐记忆和濒死的恐惧瞬间复苏,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剧烈的、带着扭曲渴望的痉挛。
那“赏赐”既是诱惑,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下次若有不从,便是彻底榨干,形神俱灭!
庆父瘫在冰冷粘腻、散发着浓郁精腥的地毯上,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强行榨干后的极致空虚、虚弱,以及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对那种毁灭性极乐的扭曲渴求。
还有那沉甸甸压在心头的、背叛兄长的巨大罪恶感,如同冰冷的铅块。
然而,目光触及哀姜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那里面冰冷的掌控、毫不掩饰的野心、以及对他这具“榨汁工具”的玩味欲望,如同两道无形的锁链,瞬间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
退路?
在刚才那场将他抛上极乐之巅又碾入枯竭深渊的“榨取”中,在他精关大开、灵魂臣服、生命被玩弄于股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彻底斩断。
他看着哀姜那张在情欲与权力双重浸染下愈发显得妖艳绝伦、不可方物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淫荡、骄纵与勃勃野心,如同盛开的剧毒之花。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他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无声地从深陷的眼角滑落。
再睁开时,那双曾因恐惧而涣散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破釜沉舟的绝望,以及一种被欲望和恐惧彻底驯服后的、扭曲的臣服。
‘哥哥……对不住了!’这无声的嘶喊在他心底响起,带着泣血般的沉重,却也夹杂着一丝对下一次可能到来的“赏赐”的病态颤栗与期待。
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只有踏着尸骨,沉沦于那由这妖艳雌主掌控的、通往权力与欲望的万劫不复的黑暗尽头。
而他,姬庆父,已无路可退。
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雌香、精液的腥膻和蜜穴的甜腻气息,如同无形的烙印,灼烫地昭示着他背叛的开始,以及他灵魂与肉体最终的归属——成为哀姜手中一件趁手的工具,一件随时可能被榨干丢弃的玩物。
哀姜俯视着庆父眼中那绝望又下定决心的死寂光芒,红唇缓缓向上勾起,最终形成一个完美而邪恶的弧度。
那笑容阴毒、冰冷,如同淬了剧毒的冰棱,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意和对未来血腥棋局的绝对掌控。
她知道,这条名为庆父的恶犬,已经被她彻底套上了枷锁,再难挣脱。
鲁国未来的风暴,已然在这淫靡而恐怖的寝殿中,悄然掀起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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