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那双眼死死盯着褒姒,像赌徒盯着最后的骰盅。
褒姒依旧面无表情。
素白的鲛绡袍在夜风中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冰肌玉骨在跳跃的火光下仿佛流转着冷玉的光泽。
她甚至没有看那惊天动地的烽火,目光低垂,落在自己交叠的素手上。
姬宫湦心头的燥热渐渐被冰冷的焦躁取代。烽火已燃,戏已开锣,美人为何还不笑?难道虢石父这计……也不行?
就在这时,褒姒动了。
她轻轻挣开姬宫湦的手臂,莲步轻移,走向城楼中央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蟠龙金椅。
宽大的袍袖随风轻摆,步履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
她背对着城下即将到来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心焦如焚的周天子,缓缓坐了下去。
没有言语。她只是微微分开那双裹在素纱下的修长玉腿,纤纤玉指探入腿心,捻住那轻薄鲛绡袍的裆部,轻轻一撕。
“嗤啦——”
细微的裂帛声在风声中几不可闻,却像惊雷炸响在姬宫湦耳边。
裂口之下,再无遮掩。
稀疏的芳草掩映中,两片饱满如初绽花瓣的粉嫩肉唇微微翕张,露出内里湿滑泥泞、泛着诱人水光的幽深秘径。
那隐秘的幽谷,在烽火跳动的红光映照下,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散发着无声的致命诱惑。
褒姒甚至没有看姬宫湦一眼。她探手,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支玉势。
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温润光洁,长约七寸,粗如儿臂,顶端雕成怒张的蘑菇状龟头,棱角分明,茎身上更是精心刻满了螺旋状的凸起纹路,狰狞又淫靡。
在姬宫湦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褒姒将那冰冷的玉势,抵在了自己早已濡湿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口。
她腰肢极其缓慢地沉落,让那硕大的玉质龟头,一点点撑开娇嫩的肉唇,挤入紧窄滚烫的甬道。
“嗯……”一声极其轻微、仿佛从鼻腔深处逸出的哼声,终于打破了她的沉默。
但这声音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的接纳。
她微微蹙起远山般的黛眉,似是不适那冰冷的异物和巨大的尺寸,腰臀的沉落却异常坚定。
玉势一寸寸没入那销魂蚀骨的肉壶。
褒姒的身体随着侵入微微绷紧,雪白的足尖在冰冷的砖石上无意识地蜷缩。
当她终于将那狰狞玉势的根部也缓缓吞没,只留一小截在外时,她停了下来,微微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闭上眼,似乎在适应体内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
烽火的光芒勾勒着她完美的侧脸和颈线,圣洁又淫靡。
接着,她开始动了。
腰肢如同装了机括,带着一种精准而冷酷的韵律,缓缓抬起,让那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缓缓退出湿滑紧窒的甬道,带出晶莹黏连的蜜液。
当那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到穴口,即将完全脱离那销魂包裹的瞬间,她又猛地沉腰,重重坐下!
“噗叽!”
一声清晰粘腻的水声在夜风中荡开。玉势齐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软肉上。
抬起,沉落。再抬起,再沉落。
速度渐渐加快。
每一次抬起,那湿淋淋、沾满她晶莹爱液的玉势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顶端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更为响亮的、肉体被贯穿的粘腻声响。
褒姒的呼吸依旧平稳,面容依旧清冷如雪,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和紧闭的眼睑上轻颤的睫羽,泄露着一丝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就在这骊山之巅,烽火狼烟之下,象征王权的龙椅之上,用自己最隐秘的幽谷,冷静地吞吐着那根冰冷的玉势。
动作熟练,姿态优雅,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漠和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