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忽然停下,低头拱背,铁棒贴着肋部后捅,
“砰!”
他反身向前一跃,险些被淘气近身,跳到背上。
“当!”
铁棒斜打,与地荒稍一接触,继续向旁闪躲,绕向另一边。
人多的好处是足够尽兴,坏处是根本停不下来。
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从东打到西,又从南打到北,在场中转了无数圈。
他虽看似以一敌众,游刃有余,实则不然。
因为对方个个儿气定神闲,而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并且他知道这些人都有留手,攻势凌厉而猛烈,不给人喘息之机,却没采用搏命的打法。
黑山倔强坚持着,为的是激发宝珠的潜力,同时摸索如何掌控一场战斗。
机会难得,他岂肯轻易罢手。开始不时施展幻术,省却不少力气。
过了许久许久,实在扛不住了,他踏上风从剑,继续咬牙坚持。
飞起来力量更足,而且十分突然。确实容易占据先机,给予对手重创。
但是弊端十分明显,有那么一息时光,不知被反震何方,震退多远。
“当!”
“哗…!”
终于在霸蛮反震之力下,被人荒提前甩出的锁链缠身,拽下风从剑,摔落地面。
“啪!”
“嘿嘿!”
人荒一抖手,将他扯到面前,一屁股坐身上,调戏道:
“山哥,你输了,归我啦!咯咯!”
“……!呼…,哼…,哼…,哼…!你给我下去,哼…,哼…,哼…!屁股真沉,快下来啊!哼…,哼…,哼…!”
人荒起身解开锁链,挨着坐下,小声嘀咕道:
“之前还夸人家屁股大呢,没少被你打呀!”
“哼…,哼…,哼…,……!”
黑山大口喘着粗气,身子挪了挪,头枕在人荒的大腿上。
其他人纷纷围上来,散乱分作两旁,取出玉瓶喝水。
缓了好一会儿,他双手一撑地,坐直身子。
澹台盈轻飘飘走近,递上手中玉瓶,娇声道:
“山哥,你好厉害啊,尝尝我们天地会的净流之水,冰凉可口。”
“嗯。”
黑山灌了几大口,暗想他们之间的关系瞒也瞒不住,索性直言道:
“你今天去哪儿了?我在天台地台晃好久,没有看到你。”
“咯咯!我在兽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