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急忙上前,抓起她的小手,低头细看,片片青紫,简直目不忍睹,不由嗔道:
“你疯啦,这样会玩坏的!”
“没事儿,又胀又痒,这样舒服极啦!”
阳曲猛地一甩手,挣脱开来,抱住他就往床上滚。
黑山无奈吻了上去,吸掉不少奶瓜果的毒,然后施展幻术将她哄睡。
没一会儿工夫,那双小手又不自觉地揉搓,呢呢喃喃声中,全都抓得变了形。
他看在眼里,一阵心疼,暗想奶瓜果这么霸道吗?人荒可没啥反应。
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由小变大引发而起。于是叫来惑荧和幻梦,吩咐道:
“你们两个看着她,别让她抓了!”
“是,主人!”
“是,主人!”
两只狐探出爪子,扒拉半天,居然没扯开。
黑山一阵头大,忽然有了主意,抓住阳曲的手按在火狐胸前。
“啊!啊…!”
惑荧立马疼得直叫,扭过尖尖的狐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忍着,你多,时不时换一个!”
“是,主人!啊!啊…!”
黑山很是无奈,望向小白狐幻梦,瞥了两眼道:
“你也一样,帮惑荧分担一下。”
“是,主人!”
“嗯…,不会白用你们的,我答应寻找束衣草,让你们尽快完成妖兽化形。”
“多谢主人!啊,啊…!”
“多谢主人!”
黑山实在看不下去,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
“你们俩帮她揉一揉,或许会好些!”
说完,他飞出竹楼。倒不是没有办法制止,而是顾及阳曲的念想,只得如此。
“喂,走呗,快要来不及啦!”
“别烦我,好吗?”
黑山非常不耐烦,白了神灵儿一眼,飞向凉亭。却听到,
“我说过是命运咯,你别不信!”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他猛然惊醒,压根儿不是命运,而是一种暗示。
心想这个女人早上说白跑一趟,中午说必须去,她在执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