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想起蛊一,这个女人用的是痴情咒无情蛊。好久没见过了,望问蛊惑道:
“唉…,蛊惑,蛊一最近在干嘛?”
“啊?她呀,今天还在问我,能不能住进竹楼里。问过好几次了,我都没同意!”
“嗯…?”
“哎呀,这么多女人在呢,你老实点儿吧!”
蛊惑似乎不愿谈论蛊一,叉起一只肉卵递过来。
黑山张嘴接住,慢慢嚼着。觉得她们之间有事儿,但不关他的事儿,随口问道:
“唉…,你还流血不?”
“你个笨蛋,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说这个呀!”
蛊惑瞪了一眼,傲娇地叉起一块儿肉,放在嘴前吹着。
黑山看了看,她怎么如此嚣张呢?还是生气了?淡淡道:
“噢!现在没空,晚上帮你看看!”
“……,看什么看,不用!”
“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
……
“我看不见,听不见,你们聊!”
知道这些女人来劲了,黑山赶紧闭上眼睛,等着喂,不再掺和。
午后时光,大日晒得人暖暖的,他躺在棺材上细细思量。
影响眼睛的法宝是风眼,稍一看久,有风入眼;影响耳朵的法宝看不到,但感觉也是风,时间一长,息声消音。
至于磨灭触感的法宝,他没有一点儿头绪,现在好像恢复了七七八八,并无大碍。
身体?会是哪儿呢?黑山苦苦思索,猛然坐起,首拍大腿。
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昨日妖亡才提醒过,头颅和心脏。
“我没事儿,你们忙你们的!”
迎上阳曲、人荒和蛊惑的诧异目光,他随口说了下,然后打坐内视。
感觉婴儿比他坐得住,从来不睁眼,都怀疑是不是死了。
黑山一点儿不着急,毕竟修行只有三年时间,强行唤醒未必是好事儿,况且不知道怎么唤醒。
他一首能够感知恶意,证明脑海没事,那头颅应该也没事。
莫非是心出问题了?但是看不到。不过因为心口风的缘故,倒可以感觉得到。
他闭着眼睛摸索,只觉得日精和月魂徜徉其间,一热一寒,很是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