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害怕她沉默。
他起身,将温言翻过来看着,他体魄宽阔,这样笼在上面将她完全罩住。
温言被迫和他四目相对。
她看着太脆弱。
周易感觉一个不慎,她就会消失一样。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带着祈求道:“你怎样才能放下?你说出来,我去做。”
温言也想知道,心里的挣扎纠结实在无处宣泄,最后无力道:“我不知道。”
周易绷着的心弦断了。
他没有耐心再问,因为他知道温言犟,他就是问到死,她也不会答。
骨子里的掌控欲冒出来。
野蛮滋长。
他长于周家,向来最懂如何攻破人心。
软的不行就换硬的。
他俯下身子强迫她和自己接吻,手指剥开衣裳,寸寸抚下。
温言不配合,但是拗不过他,被他掐着腰索要。
医院的床不比家里,他动作大,单人床有节奏的发出声音,引人浮想。
温言承受不住,挠他、打他、咬他。
她的反抗让他更加兴奋。
多次云雨,他清楚怎样让她破防,让她意识溃散,享受自然而然的鱼水之欢。
温言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欲望和精力都这样惊人,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他~死了。
好像一个溺水者,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抱着这块浮木,随波逐流。
她什么都把控不住。
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