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也点发颤,却还是尽量平和了声音,轻轻哄着她,不厌其烦。
温言知道他在说话,只不过传进她的耳朵里,声音就变得很小,她听不清,也无法回应。
疼!
怎么会这么疼?
她终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仁济脑科是京城最权威的,会诊后排除病变,确定是神经性头疼。
周易稍稍安心。
温言因真相而陷入梦魇,她沙哑地唤:“哥哥。。。。。。”
周易坐在床边,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鬓发,嗓音同样沙哑:“我在。”
温言听不到他的回应。
仍在轻声唤他。
一遍又一遍。
周易听着更心疼了,耐心回应她,不管她听不听得到,他总是不舍得不理她的。
凌晨时,温言终于醒了,但她头脑昏昏沉沉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又很模糊。
她阖上眼又缓了许久。
记忆在脑海里,终于一点一点汇聚起来,变得完整。
她先是想起自己和顾北辰的五年,他是怎样偏爱胡玫,自己又是怎样断手毁容的。
然后便都是周易。
他在她最无助时,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可她毕竟因爱而伤,无法在短时间内,把心完全交出去。
她爱他,却也没有那么爱他。
她不能因为他而活下去,但新生可以。
她想她把能失去的都失去了,余生做个好母亲,将孩子好好抚养长大,也算有了依托。
可他把她最后一点希望剥夺了。
他根本不和她商量,就那样蛮横地把药灌下去,看着她痛,看着血染红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