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拉他,“你别胡闹。”
李长柏含住她的指尖轻咬。
秦韵身子一颤,他掐着她腰放在书桌上,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羞得秦韵捶他。。。。。。
陈酿在午饭时上了桌。
周易海量,入口都觉辛辣,夺了温言酒杯,低声说:“你不能喝酒。”
温言乖巧点头。
李长柏看秦韵,秦韵不动声色又给温言倒了一杯,笑着说:“那就还喝上次的梅子酒。”
温言想说孕妇忌酒。
可这毕竟是他的朋友,还有李松然那事在中间搁着,她不确定能不能说,就看向周易。
反应过来的周易心底冰凉,想着后天就流掉了,让它多点尝试也好。
“喜欢就少喝一点。”
温言心里“轰”的一声。
委屈就这样涌上来。
她不知是自己委屈,还是替孩子委屈,眼眶有些发涩,下意识轻喃:“哥哥。。。。。。”
周易知道她想要他的解释。
可怎么说?
就算说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也会为这个孩子冒险,因为她现在活得太痛,对生的渴望很低。
童年缺失父母爱护的人,对家庭和孩子的渴望本就重,她又失去了热爱的职业。
这个孩子是她对生活的寄托。
她不会放弃的。
所以这一次,只有他硬下心肠才行。
他垂眸,不肯刻意看她,目光便又回到了酒上,端起来一饮而尽。
温言也不多说,只是将酒杯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