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月份小,她又胆子小,他还是不放心。
好在没有。
他舒口气,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温言回答没事后,才开车回家。
周杭的电话打进来。
他刚出院。
阴着嗓子为秦夭求情。
周易知道老爷子施压了,不然他不可能主动求和,他四两拨千斤,没给他任何承诺。
这一夜,温言睡得不好。
她陷在梦里,记不清梦的内容,只知道仓惶焦虑,几次醒来,身边都没人。
她下床,在三楼的健身房里,找到正在打拳的周易。
他的肌肉结实匀称,线条充满力量,肩膀宽且挺,肩胛骨随着胳膊的动作耸动,显得很野。
听到脚步声,他停下,回身看见温言,皱了皱眉,解下拳击手套走上前:“怎么不睡了?”
温言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不睡?”
他伸手想搂她。
温言嫌弃道:“满身汗。”
他扯下黑色的工字背心,在身上随意一抹,丢在地上,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抵在墙壁上吻。
肉体炽热,蓬勃,残余的汗珠浸入温言,与她难舍难分,将她浑身的血液都烤热。
她难耐地侧开头,口齿不清地说:“你干什么。。。。。。唔!”
话才说到一半,又被掐住下巴,密实地亲了起来。
他亲得过于激烈,摧枯拉朽般,温言的心脏咚咚作响,犹如擂鼓。
他却犹觉不够。
俯身将人抄起来,进卧室扔在床上,覆身上来。
男人的欲念疯狂又凶狠。
温言惧得头皮发麻,她反抗不过,用力咬在他肩上,丝毫阻不住,只好仰着头去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