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温言问完就想到那天在房车里听到的惨叫声,身体不由打了个颤,“你对她做了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温言眨眨眼:“你把她从楼梯上推下来了?”
“嗯。”周易揉了揉她的耳朵,“孩子和你都没事,所以我只从三层楼踢她下来。”
温言不由挺直腰杆。
三层楼滚下来要骨折了吧!
“不重,十来处而已。”说着冷笑了声,“她若是再不改口供,就不止三层了。”
温言皱眉看他。
那天温以棠要是不松口呢?
他会不会将她弄死?
单是想想就一阵后怕,她握住周易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他道:“不用担心,犯法的事我不做。”
她把周杭和秦夭的话告诉他,提醒他最近要小心,涉及到他,单是听到什么死不死的,她就一阵心惊肉跳。
她在意,他却不。
甚至还有心思调戏她,咬着她的耳朵问感想。
温言不解:“什么?”
周易不语,只睨着她,唇角勾着,笑的荡漾得意。
温言懂了。
慌忙错开眼看向窗外。
夜来了,路边的树上亮起红灯笼样的灯,很有春节气氛,车内光线模糊。
忽然,手被握住,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强势侵入,将她按在车窗上。
温言看着,脑海里忽然浮出在周公馆的车里,她的手无助扣向车窗,也是这样被他握住。
那次他说不上温柔。
她被欺负得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也是那次她有了身孕。
“想什么呢?”他攥住她的腰,“耳朵怎么红了?”
温言咬了下唇,慌张道:“你。。。。。。别、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