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诚上前扶住他,劝道:“七爷是您教出来的,素来如此,您血压不稳,可别气。”
周老爷子喘着粗气:“你看看他狂成什么了?”
“六爷也是过了,那秦夭的生母是卖笑的,怎么也不该带进来,更不该对大小姐动手。”
周老爷子冷哼一声:“说到底,还是她惹出的乱子!生事精儿!”
范诚都有点想给温言叫屈了。
传统勋贵人家最讲究除夕这顿团圆饭,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耽误。
最后一道菜是清蒸鱼。
刚上桌就惹了温言恶心,她想躲开却来不及。
“呕。。。。。。”
她这样旁人也吃不下,当下就有人皱起眉头,不悦地看向她。
温言起身冲进洗手间,把之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周易跟着进来,轻轻扣她的背,见她没东西可以吐,干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疼得直皱眉。
宁重阳也跟了过来,站在门口看着,等温言缓过来去洗手,才对周易说:“我有话想跟言言说。”
“三分钟。”周易去门外等。
温言看着宁重阳欲言又止,轻声道:“你再不说,三分钟可就过去了。”
“你是怀孕了吗?”
温言没回答。
宁重阳知道自己猜中了,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是周易的吧!”她语重心长地说,“不理解但支持,你身子弱,怀了孕就好好养着。”
说完话出门,对周易冷淡道:“三分钟,还你。”
周易倚在门口道:“我们回易园。”
身后传来一道凌厉的声音:“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