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都不能染指半分。
他领土意识强,从小就不让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强悍在她身上达到顶峰。
他也怕,怕这种病态的占有欲,会在无形中伤了她,让她窒息,想要逃离他。
那样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自己都不愿想。
他皱着眉。
凌厉的面容竟有一瞬无助。
伸手轻轻拢住温言的小腹,把脸埋在她脖颈里,嗅着她熟悉的淡香,低低叹息。
温言脖颈痒,迷糊睁眼,看清是他,笑了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你又把我吵醒了。”她睡着被吵醒,声音很低很软,“我也要惩罚你。”
“嗯?”
温言也不睁眼,摸索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背上,示意他拍她。
周易的心被安抚住,只觉熨帖无比,轻柔拍着她,声音里已染上笑意:“怎么还跟小朋友一样。”
“你说的呀!”
说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小朋友。
需要呵护。
需要被爱。
“记性挺好。”周易贴在她耳边,低哑轻柔地说:“我永远的小朋友。”
温言便就甜甜的笑了。
“你说我心思细,怕我乱想伤了自己,那你这会儿想什么呢?不睡觉人怎么受得了呀!”
她细声细气嘟囔完,伸出手去合他眼皮,周易顺着她闭眼,心里竟是少有的安宁。
小姑娘心里什么都清楚。
方才虽然勉强,但还是坚持为他疏解。
见他不安又说这些话。
她治愈着他。
而他却因骨子里的多疑、暴戾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