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温言抽咽着,“我没有受虐倾向,都成这样了怎么喜欢他?”
周易还不放她,“那恨呢?”
她点头,哽咽着说:“我的伤不好,我就恨他,也恨自己。”
“喜欢谁。”
“你。”
她答得毫不犹豫,是下意识的。
周易似乎满意了。
不再折腾,爬上来吻她,温言嫌弃,嘴巴闭得很紧,不给他攻破的机会。
他笑:“嫌弃你自己?”
温言咬紧牙关,他也不强迫,又换了手段。。。。。。
他肯结束时,温言已经瘫软在他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哭着骂他禽兽。
周易啄她的泪,笑着说:“果然是水做的。”
他话里有话。
温言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从没想过男女之事可以奔放成这样,现在还羞得不行,也气得不行。
周易给她穿衣服,她咬他的手,挺用力的,把他咬疼了,他也不气,反而耐心地哄。
“好了,好了,不撒泼。”
他难有这么柔和好说话的时候,可温言一肚子气,想捶他,手根本没力气,软绵绵被他握住。
她故作凶悍道:“周易,你太过分了,我求你都不行,你就不怕伤着我,伤着孩子?”
“我有分寸。”他啄她的鼻尖,“你不来就不会有事。”
控制他自己就罢了,竟还能控制她?
温言瞪着他,语气是小女儿的酸:“你有过多少女人?”
“今天是我问你答。”
“你不讲道理,欺负人。”温言不想理他了,转过头,给他个后脑勺。
周易低低笑起来,将人转过来,好好搂在怀里,用脸颊贴着她的,爱怜蹭了蹭。
温言小口喘着气,用手指掐他胳膊,硬邦邦的掐不动,她不甘心用指甲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