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感觉他声音凉飕飕的,缓缓收回脚,在床上乖乖等着他回来。
周易拿了衣服过来。
沉着脸。
温言不解:“你怎么了?”
“没怎么。”
周易解下她的睡衣,手刚触到里面的吊带背心,就被温言按住,“我自己来。”
周易不肯放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他憋不住,拿开她的手,剥下她的吊带衣揉她。
手指上的茧刮得她疼。
温言推他。
他把她抱进怀里欺负,恶声恶气地说:“你不知道我不快吗?怎么不哄?”
温言:“。。。。。。”
她不知道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
周易最气她这种,明明是敏感的人,偏生对他的情绪感知不到,他怀疑她是故意气他。
另一侧的肩带也被剥下。
真丝吊带衫滑下腰间。
他把她拢在怀里亲,和平时比起来亲得算温柔,可她皮肤嫩,被他新冒出的胡茬刺疼。
“你没刮胡子。”她推他。
“惯的你。”他抬起头,重重亲她的唇角,含着小梨涡咬,嗓音沙哑朦胧,“敢嫌我了?”
温言侧头避开。
他又来吻她的脖子,胡茬刺得她身子轻颤。
他摸了摸。
咬着她雪白的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