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说什么听不清,只能听出气急败坏,伴随着女人的哀嚎声。
温言心惊肉跳,关上车窗。
不久后,周易走过来了。
烈风吹得风衣飒飒作响,他身姿丝毫不晃,稳稳行来。
进了房车他没凑近温言,而是先脱了外套,等着散尽外面的冷气。
窗外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
温言侧头,被上床的周易抱住,抬手给她掖好被角,下巴抵在她发顶,“还疼吗?”
“有点不舒服,算不上疼。”
“滚了六七节台阶,身上有擦伤吗?”
温言抿唇:“磕到屁股算不算?”
周易愣了下,伸手往下摸,声音染笑:“不要紧,脂肪多,禁磕。”
温言怕痒,刚要动,被他压住腿,命令道:“躺好。”
温言条件反射听他的话,乖乖躺着不动了。
周易的手缓缓来到小腹,轻轻用掌心贴着,温暖着她,像她月经肚子疼一样的姿势。
“今天吓坏了吧!”
温言嗯了声。
“以后没人敢了。”唇来到她耳边,轻轻啄着圆润的耳垂,“好好听话养着身子。”
“痒,别亲了。”温言侧开脸,“你怕了吗?”
周易支着手肘,盯着她苍白的脸,坦诚道:“从没这么怕过。”
接到电话回来的一路,他都心惊肉跳,生怕她有闪失,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温言仰头看他。
在她印象里,他没怕过什么,也从没这样顶撞过祖父,这是第一次,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哥哥,你怎么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