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她没睡意了,乖乖示弱,“我这就起,你先放开我。”
“晚了。”将人翻过来放平,垂头吻下来,“叫不起,那就运动完再吃。”
然后她说什么他都不听。。。。。。
清晨的他似乎格外有状态,客厅窗户洒进来的阳光,都跃进卧室门口了,他还不停。
温言撒泼不管用。
求他,也不管用。
她周身热汗,浑身打着颤,靠在男人胸口,大口喘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天旋地转。
眼前一阵阵的黑。
她感觉自己快让他~死了。
“周易。”她弱弱地喘息,声音轻得仿佛一戳就碎,“我好难受。”
周易抱紧她。。。。。。
片刻后,他平复下来,垂头啄她汗湿的额头。
温言猫儿一样:“我头晕。”
周易将她捞进怀里。
湿漉漉的。
把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拢回耳后,见她唇色发白,他皱眉,从抽屉里取出一支葡萄糖喂她。
她身子弱,容易低血糖,周易在家里备了葡萄糖。
“难受怎么不说?”
温言伏在他肩上小口捣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我说了,你不听,你就是不疼我了。”
她有点委屈,耍性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周易心里明镜似的。
她不懂,他却知道她方才是来了,太耗费体力,余韵后发了低血糖。
这时温言手机亮了。
周易点开。
是李松然和一个老太太的合影。
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