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仿若带着电,让她头皮有点麻,她不太自在,头一动,扯住了。
“疼。”她皱眉,呼吸都乱了。
每次接触她都这样说。
周易深吸口气,觉得自己简直黄色上脑,再不控制,才接触情事的小姑娘,都要被他弄出阴影了。
出去取了杯冰块来。
咔喽!
咔喽!
嚼冰块的脆响听得温言头皮更麻,她忍不住说:“哥哥,你别崩了牙。”
周易:“。。。。。。”
“而且吃又冰又硬的东西伤牙,容易敏感脱落。”
周易无语至极,按住她的头,斥道:“别乱动,小心绞住头发。”
“太长了。”温言嘟囔,“都要长到屁股上了,等天暖了,还不知道多热,能不能剪短嘛!”
周易从前是爱屋及乌。
爱惜她。
连带着她的头发也爱。
如今他迷恋做的时候,她散着的长发在他眼前。
“不剪。”想到她说话就气自己,又低斥,“不许再说话。”
温言嘟嘟嘴,嗓音软软的:“可是我长嘴巴就是要说话的呀!”
“错了。”他关掉吹风机,弯腰吻住她。
凶悍又霸道。
温言上不来气,嘴唇又麻又痛,吭吭唧唧抗议。
她声音好娇,听得人心痒。
明明前一刻还决定不动她,可眼下周易又不想做人了。
额头有微微的青筋突起。
他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艰难地狠声:“温言,你现在想睡觉还是想让我~?”
温言瞪圆了眼,尴尬又惊慌。
他怎么这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