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答:“夺妻之恨忍不下。”
李干部还要打,被进门的李松然拦住。
李干部一腔怒火没处发,“枉我觉得你是可塑之才,就这么个草包你争不过?”
李松然被开了瓢,头上缠着绷带,看起来不那么温润,有阴测测的狠意,和李干部很像。
“周家瞒着,温言嘴又紧,我原先不知她的身份,这次若不是周七爷对顾家赶尽杀绝,我还不知。”
李干部烦躁拽开衣领。
两粒扣子掉落。
“现在难了。”他眉心皱成凶狠的川字,“周七的心机手腕在二代子弟中居榜首,你抢不过,我也帮不上了。”
李松然眸色黑沉:“别人奈何不了,那他自己的兄弟呢?周家九子不合,圈内皆知。”
李干部看向顾北辰,“你和周五爷好似关系不错。”
顾北辰淡漠:“我跟松然最好。”
李松然这才看向顾北辰,他生的是桃花眼,看起来有情:“北辰这是怪我,还气呢?”
“朋友妻不可欺,你对温言动心思,就是要跟我绝交!”
他心里很淡,是故意表现愤怒,经历人生起落,他成熟了,也看清很多事。
李松然对他的态度不在意,“如今夺你妻的是周七爷,不是我。”
顾北辰冷笑:“反正我已经发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便!”
“好!”李干部大吼一声,“老子这就送你去死!”
“父亲!杀人偿命!”李松然拦住,“北辰,门外有我的车,你快走!”
顾北辰连忙离开。
李干部暴躁,气得给了李松然一个耳光。
李松然擦掉嘴角的血,笑着说:“您怎么还这样莽撞?要不是我赶来,您就成杀人犯了!”
“被顾北辰一闹,温言是用不上了,但您忘了吗,我让您抓顾北辰来,可是问出了温言软肋的。”
李干部恍然。
对啊!
抓顾北辰来的那夜,他就派人去苏州了。
李松然疯狂地笑出声:“温言的外婆嘛,该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