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之前被秦家针对过,但这些年存了不少钱,也有家底,足够佟鸿运挥霍。
心思野了,就拉不回来了。
在夫妻俩冷战了快一个半月后,宋国民先低了头,下班回家主动买了菜。
刘爱梅到家快八点了。
宋国民已经做好了一桌饭,两个孩子都坐在餐桌边,宋国民皱着眉,打破沉默,“你加班了?”
刘爱梅回来路上,专门用冷水洗了脸,洗去脸上的红晕和花了的嘴唇,她冷着脸,“用不着你管。”
宋国民沉默。
刘爱梅也没看两个孩子,直接进了房间,关门反锁。
宋国民坐下,肺部拉扯着痛,他脸色很不好看,对言言乐乐说,“先吃饭吧。”
……
很快就到了徐松原和徐忠堂第二次试药的日子。
徐松原还是坚持着来了。
他想知道徐忠堂嘴里的试药到底是真是假!
他们之前都是在两间注射室里试药的,徐松原没见过一次针头扎进徐忠堂身体里。
这次徐松原先进了注射室,他坐在椅子上,头一昏,瞧着病恹恹儿的,他又站起来说,“大夫,我先去个厕所。”
大夫摆了摆手,“去吧。”
徐松原出了注射室,反手关门,又站在隔壁注射室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动静。
只见徐忠堂和里面的大夫有说有笑,徐忠堂就坐在墙边的椅子上,连一点脱衣服扎针的迹象都没有!
难怪啊。
徐松原没多待,离开去了厕所。
他冷静下来。
难怪徐忠堂脸色没变过,身体壮如牛,哄骗他来医院试药,就是为了给徐雪挣嫁妆钱,等到嫁妆钱够了,再借徐雪的口,要徐鹏欠的赌债。
徐松原气的心口痛。
好啊!
泥人都有三分气性!
徐松原很快收拾好表情,又虚弱着回了注射室,徐忠堂就在里面等着。
“唉?哥,赶紧来,打了针我们就回去了。”
那大夫看了眼徐忠堂,又对徐松原说,“是不是不舒服?这只是最短间隔两个星期,等你没事了再来吧,隔一两个月都行。”
徐松原也是这个想法,他面上露出感激。
“多谢你啊大夫,我身体不争气,耽误了时间。”
医生:“出去吧。”
徐松原抬脚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