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你不去,我去。”
边说,沈子秋就下了雪橇要去牵虎子的手。
“你们两个,都给我乖乖坐好。”
谢岭左胳膊夹着虎子,右手牵着沈子秋把两人安置好,认命地捡起绳索。
虎子兴奋地大叫:“哟哟!坏人哥哥再快些!”
沈子秋在背后围着些虎子,让他不要掉下去。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到了,谢岭赶虎子回家。虎子还想玩,谢岭索性把绳索套在三条大狗上。这几只都是村里的土狗,直接带着虎子辉王大娘家。
解决完虎子,谢岭想去牵小夫郎的手回屋子。院子里却白茫茫一片,空无一人。
除了先前堆的雪人头上长了些茸毛。
谢岭哑然失笑,怎么藏也藏不好。
径直走过去:“阿秋,我看到你了。”
脖间一冷,巨大的雪球被沈子秋塞到谢岭衣领中:“谢大夫,就是故意让你看到的,这叫请君入瓮。”
谢岭反应快,里面也挖了团雪,打向沈子秋。不过不往面上打,看准了地方打向对方的衣服厚实处。
沈子秋一掸,未化的雪沾满全身,从圆球变成了雪球。
他也不甘示弱,谢岭在避,每一下都被小夫郎精准地砸在身上。
那力度大,饶是谢岭皮糙肉厚,仍忍不住吃痛。阿秋看着有些弱不禁风的,真使了力比一个汉子还大。
讨饶:“我输了,阿秋。”
一阵风吹过,刮落沈子秋头上的毛帽。
墨发乖顺地披在肩头,天空中小雪纷纷,落在沈子秋的长睫上,像冰凿的谪仙。
眼前的小夫郎笑得肆意,眉眼间尽是风流。调笑着望向自己:“谢大夫,输了该怎么罚?”
谢岭脸上的神情收了,只盯着自家夫郎一步步走近。
感受到高大的阴影越来越近,沈子秋这时才慌了,步步紧退,两人直接到了屋内。
开始卖乖求饶:“谢大夫……唔!”
我不该逗你的……
谢岭紧紧掐着沈子秋的腰间,手顺着衣服伸了进去。
沈子秋最近被谢岭养得极好,腰间又软又韧,一下子贴上冰冷,忍不住瑟缩,想避。
可上面谢岭也未饶过他,小夫郎的唇因在雪地里待着有些冰冷,可自己的却是极烫。
身上亦如此,沈子秋身上厚实的冬衣渐渐落了,露出他原本的身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谢岭边吻边把对方抱到床上,沈子秋在谢岭滚烫的怀里拥着,皮肤染上一层粉意。
谢岭像火,沈子秋则像雪。
火焰缠绕着,想要把雪融化。那雪有些颤,害怕自己真的因火焰的炽热而完全融了,于是瑟缩着往后躲。却先是被打散,又重新聚拢,任凭对方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