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家让谢普去请李大夫治邓宛白,他却不愿,原来是蓄意谋凶啊!还说谢岭把他爹郎气死,看来实情不是如此。”
完了,都完了!
谢福顺和邓红棉双眼无神,皆是死相。
谢普后面就没为二人说过话,只想着将自己摘出去,手里有田地,以后在讨个年轻貌美的哥儿。
“还有,”谢岭却没放过他,转身对着他的方向,“这屋子和田地以后就归阿秋所有,这里是地契。”
谢岭从怀里拿出深山时寻到的地契,展示给谢普看。
“你疯了吗!不孝子,我好歹养了你二十年,你却要将我赶出去,把地契送给不相干的人!”
谢普破口大骂:“贱哥儿,长了一副狐媚相,把男人的魂都勾去。不孝子,你爹郎见了也会气得诈尸。”
谢岭敛目:“不想干的人?不,这些只是我送给阿秋的聘礼,爹郎若能看见,只会高兴我寻了个好夫郎。”
“日后,阿秋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醉酒
两人回了家。
“谢大夫,周围的人都说你刚刚滴血认亲。可你怎么确认谢福顺是谢普的儿子?”
“我不清楚,但邓红棉本人似乎也不清楚谢福顺的生父究竟是谁。”
“还有,你瞧着。”
谢岭直接取了两碗水演示给小夫郎看。
自己滴了血进去。不舍得对方疼,又捉了围栏中的山鸡放了些血。
两个碗中却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现象。一碗汇合,一碗分散,明明滴的是相同的血。
谢岭指着山鸡笑道:“总不能说我和它是父子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子秋微微吃惊。
“盐。”
滴血认亲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古人不知。两个碗中分别是清水和盐水,是谢岭利用浓度的区别让血细胞破裂或皱缩。
这样,不管两人的血缘关系如何,他都能操纵结果。
“谢岭,小秋,我给你们带了几壶新酿的酒,祝你们乔迁之喜。”李大夫笑呵呵地走进院子里。
已过去三日,两人陆陆续续地将东西搬到了新家,邀请了几个熟识的人小聚。
随即,高春云、赵叔、王大娘、谢远山、赵梁山一干人等先后到来,小院里热热闹闹的。
谢岭掌厨,沈子秋打下手。
小院中一帮人分着高春云带来的瓜子,边磕边道:“夫唱夫随,真是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