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萦把水温调低,一时心烦意乱。
应该是他不小心碰到的,吹完蜡烛房间太黑,他还没从惊吓中恢复,一时间想来找她,不小心碰到了太正常了。
翁萦帮晏溪想到了很完美的理由,就是这样。
一个喜欢文学、摄像、会做饭的漂亮白软团子,不可能会主动做出这种事。
她的思绪又被拉到晏溪的房间,还想起了抱起晏溪往床上走去的那一刻,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脸苍白,背后因出汗都薄薄湿了一层,好像在害怕什么,直觉告诉她不仅仅是怕黑这么简单。
况且平时是正常的,她不放心,得找个机会问一下。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内,晏溪侧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
他的小脸因为想到什么兴奋的事而涌起淡淡的粉嫩,眼神亮晶晶的,因为今天的发生的事他还没自我调理好,还是有些怕,就没有把灯全部关闭,留了盏台灯陪自己睡觉。
他一想到自己在吹蜡烛的时候干了什么坏事,两只手就捧着脸颊傻笑。
像只趁主人不备偷腥成功的小猫,懒洋洋躺在床上打滚。主人没有责备他,也没有理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轻轻放过了他。
直到现在,晏溪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做了!
她也不生气,但是也没有反应,这是什么意思呢?
晏溪想不明白,他只是刚满十七岁的oga,他分辨不清这里面的意味。
翁萦能够很好自我克制,第二天就像没有发生过昨晚那场意外一样,还是一如既往宠着晏溪,只不过总是会默默接收到来自晏溪炙热粘人的眼神,她就当没看到。
接下来的时间,翁萦自驾带着晏溪到处逛。
由于晏溪饮食不习惯,在这里就没怎么好好吃过饭,这几天看着有些消瘦,翁萦就带着他提前回家。
他们放了阿姨的假,因为他们是提前回来,阿姨放假还没结束,所以家里空空荡荡的。
晏溪一回到臻园就想吃口热热的饭菜,翁萦作势要去点酒店的饭菜被晏溪制止了。
“姐姐你去休息一会,我来做饭。”晏溪对着翁萦说,然后把他和翁萦的行李箱用纸巾擦干净放到一边。
翁萦心疼他,没有答应:“不累吗?坐了一天的飞机了。”
晏溪笑了笑,在他脸上看不到疲惫的样子,反而是很有精神:“回了家就不累了,而且我一直在飞机上睡觉呀。”
翁萦见他没有累到还神采奕奕,便由着他去。
“姐姐你帮我系下,我系不好。”晏溪从厨房出来,脖子上挂着围裙,腰后的围裙绳子飘开。
翁萦从善如流地帮晏溪系着绳子,发现晏溪的腰好像比之前更细了,好不容易长了一点肉,出去一趟全没了。
晏溪见翁萦表情有些沉闷,拉着她的手腕:“你怎么不开心?”
“没什么,只是你要多吃点饭。”翁萦的手腕被纤细暖热的手指握着,一时间的感觉难以言喻。
晏溪反问:“我多吃饭你就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