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悄悄转头望向翁萦,就在刚才他倏地想起,其实他在房里并没有彻底烧晕过去,至少他还依稀地记得翁萦在他耳边呼喊他的名字,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将他抱起。
翁萦衣服下面是肌理坚实的手臂,皮肤炙热的触感传来,晏溪从不知道原来alpha的体温是这么滚烫。
颈边是浓烈的alpha气息,带着烟熏焦灼感,夹杂着好闻的木质熏香,最后是醇正的红茶香。
这是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后,晏溪把被子一点一点往脸上移动,试图掩盖住自己被这一事实震撼而红透的脸。
翁萦此时双眼紧闭,否则她就会看到晏溪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过了一会,医生去而复返,拿着刚才给晏溪做的检查报告,对着翁萦问了一句:“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家人,我是他的监护人。”翁萦如实回复。
“你这监护人是怎么照顾的?病人发情前期这么明显的腺体激素波动都没有发现?要是晚来几个小时,oga的腺体就会发生或大或小的损害,会直接他的发育。”
医生的职业病,看见不关心不好好照顾孩子的家长没什么好气,这些家长不知道oga初次发情有多么重要吗?他见过因为腺体损伤而影响一生的oga还少吗?
翁萦没说话,只是接过医生递来的片子,片子清楚显示着晏溪的腺体激素水平在这两天疯狂飙升。
翁萦的心一下子被攥紧,怎么会这么严重?又庆幸自己发现及时,让晏溪免于这种损伤。
就在医生还要继续说的时候,晏溪忽然开口反驳:“是我自己没有发现。”
他的声音很微弱又带着发烧过后的沙哑,但是在安静的观察室落地可闻。
“医生,麻烦不要说姐姐,姐姐特别好。”晏溪对医生说道,小脸一脸认真。
医生欲言又止,又嘱咐了两句后离去。
医生走后观察室就剩他们两个,翁萦对着小脸小嘴抿紧的晏溪道:“医生说的没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晏溪看向翁萦,有点难过她为什么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明明就不关她的事,“才不是呢,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发现,明明你都问过我了,我还没有放在心上。”
翁萦没有
据理力争到底是谁的问题,而是安抚他:“睡一会,一小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晏溪本就疲惫,听到翁萦哄睡后立马睡着了。
看着晏溪的脸上褪去了情热时的潮红,只剩下透着虚弱带着的苍白,翁萦想起刚才医生问的,oga是不是最几天跟alpha近距离接触了?
oga发情期和alpha有接触会大大加剧发情的症状,更何况还是未成年首次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