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实验楼一楼的办公室里,沈砚正在认真地整理今天上课需要用到的教具。
她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各种实验器材,确保每一样都准备妥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林羡怀中抱着一只灰白色的兔子,神色焦急地冲了进来。
看到沈砚的瞬间,她松了口气,连忙喊道:“沈老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小灰好像有一点死了。”
闻言,沈砚一愣,看着少女怀中的兔子,很快反应过来。
“把兔子放桌上,小心点。”
林羡小心翼翼地把灰白色的兔子放在实验台中央,兔子西肢松软,腹部微微起伏,显得十分虚弱。
沈砚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仔细检查。
她先轻轻触摸兔子的西肢,感受肌肉的紧张程度;接着,她轻轻翻开兔子的眼睑,观察瞳孔的反应;又用听诊器贴近兔子的胸腔,仔细聆听心跳和呼吸声。
“心跳正常,呼吸平稳,但体温有点偏高。”沈砚低声自语,眉头微微皱起。
她又轻轻按压兔子的腹部,发现胃部有些鼓胀,像是积食了。
“兔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吃撑了,消化不良。”沈砚松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林羡,“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羡有些焦虑地解释:“今天凌晨零点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小灰好像跟疯了一样在屋里到处乱蹦,把我给吵醒了。等到我好不容易把它抓住了,小灰又不动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沈老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沈砚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兔子乱跳可能是因为了,至于为什么不动了。。。。。。”
林羡瞪大了眼睛,道:“?它还只是个孩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灰白色的兔子突然动了,兔耳猛地一颤,它睁开圆眼,先是茫然,继而撑起前肢,鼻尖快速抽动,确认安全后,干脆趴在原地,像一块安静的小毛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
“看样子它醒了。”沈砚微微一笑,“既然己经醒了,那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回去后你记得别一次性给它喂太多东西,容易吃撑。”
林羡点了点头,向沈砚道了声谢,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兔子离开了。
。。。。。。
德育处办公室。
赵禹接过那本被红绳捆着的旧书。封面是暗褐色粗皮,边缘磨损得起了毛刺,中央隐约可见烫金的“秘术”二字,己剥落大半。
他抽掉红绳,翻开扉页,一股陈年的油墨味混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他的目光扫过字里行间。
“凡欲招魂,先辨阴阳,血为引,灯为路,铃为锁,骨为桥。”
赵禹眯了眯眼,心中暗自思忖。
作为久经考验的唯物主义战士,他深知这些所谓的“招魂术”不过是封建迷信的产物,毕竟这玩意儿系统里都没有。
然而,这本书的出现,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些事情——若非走投无路,谁又会将希望完全寄托于虚无缥缈的鬼神呢?
想到这,赵禹喃喃道:“看来有必要去那丫头家里做个家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