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恩西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泼在自己脸上,冲洗下巴,还漱了漱口。
万俟朗也想洗,手却抖得连水龙头都拧不开。幸恩西看不过去,帮她拧开水,抓着她的手放在水流下,就着水,帮她抹了抹脸,捧一口水让她漱口。
两人正埋头清理痕迹,洗手间门被推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哼着歌走进来。
她看到狼狈的两位,不是打了一架,就是“打了一架”。
“朗老板,你还好吗?”女孩笑嘻嘻地打趣。
万俟朗脸一下红起来:
“啊,没……就是喝多了点,有点晕……”她声音虚得发飘,身体还往幸恩西那边缩了缩。
幸恩西还算镇定,微微侧身,挡住了万俟朗更多的狼狈。
女孩了然地“哦”了一声,眼神更加促狭:“懂懂,喝酒太上头了嘛,脸红成这样。那你们继续。回见啊老板。”
她笑着走进了隔间。
继续个屁啊。
万俟朗恨不得原地消失,她拽着幸恩西的胳膊,就往外走:“快走!”
两人像逃难似的小跑出洗手间,路过吧台时,老张手里端着个刚擦亮的杯子,看着二位从面前跑过。
时间刚刚好半个钟头。
老张目送,心里默默想着,年轻真好。
幸恩西搀扶着快化掉的万俟朗,脚步匆匆,两人进了后面的休息室,关上门,隔绝了一切目光。
万俟朗喘着气,眼神怨念地看着旁边的幸恩西:“你怎么这么有劲?”
她一想起刚才的经历,腰腿又酸胀起来。
幸恩西也侧过头,与她同时出声:“你怎么这么多水?”
万俟朗人又红了几分,没好气地撇开脸,天知道为什么,酒精一下肚,身体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敏感得要命,根本控制不了。
她嘟囔道:“我……我喝了酒就……这样。”
幸恩西笑了,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也慢悠悠地开口:
“我好像也差不多。”她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喝了酒之后劲儿就特别大。”
平时她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