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刚嚼了两下,腮帮子里面那关节又酸又胀,疼得她倒吸
,大片光,嚼油条的动作卡顿了一下,腮帮子还鼓着,眼神凶巴巴地斜了幸恩西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应该算是回应了她了。
幸恩西看着她那副炸毛的样子,想开口说点什么,比如“粥还热吗?”,“要不要吃点水果?”,但话到了嗓子眼又问不出了。
“那个,”幸恩西清了清嗓子,“你下面还好吗?”
“噗,咳咳咳。”
万俟朗猝不及防,差点被她这句话噎死。她捶着胸口,灌了几口粥才顺过气,脸又开始发烫,瞪向幸恩西:“好,好得很,我能连续再做三个小时。”
幸恩西被她呛得哑口无言,看着她烧红的耳根,心里明镜似的。
她没再说话,默默起身,走到玄关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塑料袋旁边,窸窸窣窣地翻找起来。
万俟朗狐疑地眯着眼看她的背影,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很快,幸恩西转回身,手里拿着一个扁扁的药膏盒子,还有一小包独立包装的消毒棉片。
她走回餐桌边,把药膏和棉片搁在万俟朗面前的桌子上。
“喏。”幸恩西的声音恢复了点平时的样子,但仔细听还是有点不自然,“去卫生间,自己涂一下。消炎杀菌的。说明书在盒子里。”
她眼神瞟着万俟朗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位置,又飞快地移开。
“昨晚可能有点,擦伤。”
万俟朗看着那盒药膏和小棉片,一下又炸了。
“我……我为什么要涂这个!”万俟朗又气又羞,抓起药膏就想扔回去,“我好得很,用不着,拿走!”
幸恩西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药膏盒子被两个人捏在中间。
“我认真的,”幸恩西的声音沉了下来,“别逞强,我看到了,红肿得很厉害,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那地方容易感染,发炎了有你受的。”
她的语气有点急,像是真的在关心她。
万俟朗不说话了,她当然感觉得到,上厕所的时候,坐下的时候,甚至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但她打死也不想承认。
“要你管!”她梗着脖子,用力想抽回手。
幸恩西攥得更紧了,眼神直直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执拗:“要么你自己去涂,要么,”她顿了一下,耳朵尖也跟着红了,“我帮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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