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清洁?不对,这不是科技能达到的效果……”苏晚晴走到窗边,能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气”在自动排斥和分解尘埃。
她闭上眼睛,再次感受这股磅礴而纯净的气运。
“【赋能:干净】……”一个词汇,莫名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是她家族传承中记载的一种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对“规则”的干涉能力。
难道,这房子的主人,是和她一样,甚至比她更高级的“同类”?
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她对这个神秘房东的好奇,己经攀升到了顶点。
第二天下午,江辰开着他的宝贝五菱,从菜市场满载而归。车后座上堆满了新鲜的五花肉、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和各种蔬菜。
他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刚在一个空车位前停稳,准备倒车入库,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就带着一阵咆哮的引擎声,从他旁边呼啸而过,然后一个急刹,极其嚣张地斜着抢占了那个车位。
江辰皱了皱眉,定睛一看,从法拉利驾驶座上下来的,不是张涛又是谁?
真是冤家路窄。
张涛身边依旧跟着一个衣着暴露的网红脸女孩。他显然也看到了江辰和他那辆“破面包”,脸上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快意。
上次买房被截胡,让他丢尽了脸面。后来又听说江辰在保安队里混得风生水起,连刘强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他心里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今天,总算逮到机会了。
张涛故意把车停得歪歪扭扭,占据了一个半车位,然后搂着女伴,大摇大摆地朝电梯口走去,路过江辰车边时,还轻蔑地瞥了一眼。
江辰懒得理他,重新找了个远处的车位。
可他刚把车停好,熄了火,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又一次轰着油门开了过来。
这一次,张涛似乎是“不小心”方向盘打多了,法拉利的车头,重重地剐蹭在了五菱宏光的侧后方。
“刺啦——”
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辰的五菱宏光被蹭掉了一大块白漆,车门都凹进去了一小块。而那辆法拉利的车头保险杠上,也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深可见底的划痕。
张涛从车上下来,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哎哟,真不好意思啊!你这破车,怎么停在这里了?我都没看见!”他嘴上说着抱歉,语气里却全是挑衅,“看你这车,补个漆也就百八十块吧?算了,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了。”
他身边的女孩也咯咯地笑了起来:“涛哥,你跟一个开面包的保安计较什么呀,他赔得起吗?”
江辰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跟对方争吵,只是平静地走到两车之间,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
他先看了看自己的五菱,车门凹陷,掉漆严重。然后,他又看了看法拉利的车头。那道划痕,从车灯一首延伸到保险杠侧面,在昂贵的红色烤漆上,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他站起身,拿出手机,对着两辆车受损的部位,以及周围的环境,不紧不慢地拍了几张照片。
张涛抱着胳膊,冷笑着看他表演:“怎么?还想让我赔你?行啊,你先说说,你这破车修一下要多少钱?一百?还是两百?”
江辰拍完照,抬起头,看着张涛,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你全责,没意见吧?”
张涛一愣,随即大笑:“我全责?就算我全责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