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畅拉住王小山:
“太危险了!报警吧?”
“得彻底解决。”王小山捏了捏她的手,“在这等我。”
夜色更深,王小山驾车驶向城郊废弃的老机械厂。
他跃过围墙,看到主厂房亮着灯光,二十多个混混围坐喝酒。
光头老大坐在正中。
王小山推门而入:
“听说你们要收保护费?”
光头老大眯起眼睛:
“杏花村饭店的?给我废了他!”
二十多人抄起家伙冲来。
王小山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每一击都精准命中要害。五分钟后,厂房里躺满了呻吟的混混。
“你到底是谁?”
光头声音发颤。
王小山一脚将他踢飞:
“一个不愿交保护费的饭店老板。”
“从今天起,野牛帮解散,否则下一次废了你。”
十分钟后,王小山己回到饭店。
路畅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迹,眼圈发红:“你受伤了?”
王小山拉起她的手,
“不是我的血。”
“现在能去你家了吗?”
很快,两人到了公寓。
路畅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牵丝戏》的旋律便如水般流淌而出。
客厅里弥漫一层暧昧的氛围。
她转身面对王小山,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手指己经搭在了居家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看好了,王老板。”
路畅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感。
衬衫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那件她从未穿给王小山看过的黑色舞衣。
细如蛛丝的吊带堪堪挂在锁骨上,胸前的薄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的曲线,下摆的流苏随着她的转身划出的弧度。
王小山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