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妾身冤枉啊。”
无人理会她。
苏酥见阴谋失败,脑筋一转,连忙摇着蒋氏的衣袖,撒娇,
言外之意——祖母不能罚她母亲。
蒋氏不语。
苏酥趁势而上,挽上蒋氏的手臂,
“祖母,多年来您头痛,都是我母亲为您按头,喝的药也是她亲手熬得,大嫡母和嫡姐就只会气您。”
沈夫人见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酥儿,别说了,只要你祖母身体康健,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蒋氏向来看好沈夕霜和苏酥,疼爱她们,扶持她们,有些于心不忍。
她拉住沈夫人和苏酥的手,
“我知道你们受委屈了,放心,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
苏棠满脸不屑,啧啧两声。
【统,看老巫婆那不值钱的样亏她还是当朝唯一封女侯爵,全京城女人心中的典范,将门虎女呢,竟猪油蒙了心。】
【没看出来苏酥和沈夫人,是老逼登安排在她身边的奸细。】
蒋氏从头麻到脚,本能的推开沈夕霜母女。
奸细?
老逼登是谁?
难道是自己的儿子苏瑾?!
沈夕霜和苏酥怔住,不解,恨得牙痒痒。
该死,怎么连蒋氏也开始不待见她们?!
苏棠:【老巫婆手里拿着的玛瑙串是被慢性毒药浸泡过的,是夺命符,她还当个宝儿是的呢。】
【难怪她会被老逼登和苏酥母女做彘】
蒋氏瞳孔地震!
自从她日日盘着玛瑙串,头疼的病确实越来越严重了!
奸细?!人彘?!
一股恶寒从头毛到脚,蒋氏冷汗直流。
她脸色铁青,连忙下令,
“都散了吧。”
苏棠:【好耶好耶,不管啥情况,趁老巫婆不弄死她,快跑。】
众人:
所有人散去,蒋氏回到内堂摘下玛瑙珠串。
让李婆婆叫来信得过的府医,查验珠串。
府医验证后,慌忙跪下,直冒冷汗,
“老太君,这珠串有毒,要是长期佩戴,不出一年,您就会瘫痪在床,腐烂而死!”
蒋氏从头毛到脚,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