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蔼的人布了很久的网,时聿没拿的那个u盘,又怎么会是全部。还有那盒药剂,是云林蔼授意,让时聿去拿的,不过他没想到时聿会胆子大到去骗理事长。
云林蔼只有在被追杀时出了点小意外,他还是赢过了自己的父亲。
时聿放下心,额头蹭在云林蔼的肩上轻声说:“那就好”
“呃——”
怀里的人又痛吟出声,从时聿身上流出来的血似乎也更多了。
云林蔼不管不顾自己淋漓的伤口,用帕子将时聿脸上肮脏的血迹一遍一遍擦了个干净。
肚子上的痛感和六年前像极了,时聿慌张地贴在小腹上,触感也格外得像,在彻底晕过去前,他流下眼泪,
“云林蔼,我不想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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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一切逻辑不通的问题是因为作者笔力不足,请大家批评我不要批评角色[彩虹屁]
车内只剩下破碎的痛吟和止不住的呛咳声。
云林蔼呼吸沉重,双手不住的颤抖,完全脱力失去了刚刚杀人的高精准强度。
“云林蔼……云林蔼……”
时聿额头抵在他的怀里,“好疼……”
嘶哑的嗓音破碎又难堪,被掐出血印的手指也一直拽着云林蔼的衣领不放。
雪莲花的信息素肆意蔓延。
云林蔼:“很快了,小时。”
“没事,会没事的。”
他嘴唇贴在对方汗湿的鬓角上,掌心覆在隆起的小腹,尽全力给足时聿安全感。
感受到陌生的信息素,江阔不适地皱了下眉,问陆亦川:“多久能到?”
陆亦川急的满头汗,声线也紧张地发抖:“前面出车祸,有点堵车。”
云林蔼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他低头看了眼从时聿身上流下的血,“他快撑不下去了…”
时聿痛到开始掐自己,连黑裤包裹着的大腿恐怕此刻都被他掐出紫色淤青。
云林蔼只有在注意到时阻止他,却还是没办法时时刻刻的看着。
江阔从药箱里翻找出止血剂,片刻后他对云林蔼说:“把他胳膊露出来。”
云林蔼照做,脱掉时聿身上一半的大衣,捞起袖子,露出对方苍白微垂下的手臂。
江阔很顺利的找出时聿的血管,在急速前行的车里手也不曾发抖,给人成功打了针。
云林蔼一只手按住出血点,一只手安慰着惊慌的时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