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彻将在自己的私人饭庄里办一场宴会,最怕在多人场合下的监督长难得起了想去的心思。云林蔼也合他的意,以联盟会的名义向各分部发送了邀请函。
“你就这么能把握任务会在这次完成?”通讯器那头云彻的声音响起。
云林蔼冷静的告诉他:“他的证据我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我的身份也没有被暴露。”
云彻哂笑一声:“看来你很自信。”
云林蔼跟这个只有血缘的父亲没有太多话要说,在挂断电话之前也不忘讽刺:“你不插手,我确实有很大的自信。”
他挂断电话,迎着冷涩的风出门,护送监督长前往宴会现场。
云林蔼猜的很准,云彻在公众面前与他决裂后,从不顾着一丝情面,彻底违反了联盟会规定。
夜里,宴会厅的天台上监督长独自一人,两个心腹消失无踪,他满脸冷汗,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那人。
“看来我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他的眼神阴冷,看向云林蔼时透露了想杀人的心思。
反观云林蔼也不算是什么太好的表情,他的左手僵硬的垂下,黑色西装将他的伤势掩盖的很好,只有露出的手背上流下几滴血柱。
不过站了一会,脚边就留下了不少的血迹。
“最大的错误?”云林蔼冷声嘲笑,声音在风里更凛冽了些。
“原来在你心里最大的错误只有这一件事。”云林蔼终于抬步上前,在对方的枪口下也从不惧怕。
“你的枪里没子弹了。”他抬手取出腰间手枪,左手颤抖地拉动套筒,让子弹上膛。
“你那两个心腹也被处决,由于联盟会机密系统检测到非法入侵,最终检测地址是你的私人别墅,你向国外泄密的证据也被我查清,我将以联盟会少尉的名义逮捕你,有什么话请在军事法庭上解释。”
监督长后退几步背靠在墙上:“搞什么我不过一个买通讯设备的商贩罢了!联盟会连这都要管?”
天台的门被人又开又合,云林蔼声音冷冽:“犯错就得受罚。”
没想到监督长还不死心,见云林蔼受了伤就想躲过枪口,跟人近身肉搏。
他既然能一枪打中对方的手臂,也能趁着他反应不及的档口躲过这次劫。
云林蔼也像下了死手,他一个过肩摔将对方押在身下,声音不见冷静,只剩下撕裂的破碎声,“要不是急着回去,我会立刻杀了你。”
按规定,杀人要被联盟会带走审核整整三天,云林蔼没那个时间了。
对方即使被抓也没有恐慌的不安,监督长受伤的嘴角裂开:“原来你也有软肋,跟我之前猜测的没错,你真是理事长的儿子。”
多少人在云林蔼面前提过这个称呼,云林蔼已经数不清了,他早就应对了很多次也知道该怎么做,可背负的东西太多也难免有破洞。
“你不知道吗?你的身份是理事长故意透露的。”
“不然你也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