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说着捏了一下。
凌印:“我六岁就开始运动了宝贝。”
曲星刚想问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要运动吗,凌印就火速结束这个话题,“不要打岔。”
“……”
“啊!”曲星猛地将手一掐:“等等……哥哥。”
凌印不说话了。
凌印说还有一个奖励没给,他替他的粉丝应下的那个——24小时不间断螺旋无敌爆炸式伴星星眼彩虹屁吹捧。
不过他只完成了一部分,24小时,和吹捧——准确来讲是鼓励。
有间断,但体感上像从来没间断过。
以往曲星只要求饶三次,三次以后凌印就放过他了。但不知道凌印是在惩罚他躲了他七天,还是他真的认为自己觉得不够。他这辈子的“老公”都叫完了,除了叫被折磨和不叫被更厉害地折磨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曲星:“凌印!我会死的!”
凌印很温柔,温柔得很虚假:“没听说过有人是爽死的。”
曲星怒:“一点都不爽!”
“是吗?”凌印轻笑,垂目看了一眼:“那你怎么……”
“坏了!”曲星偏头,脸上泪痕湿润:“它被你搞坏了!”
凌印:“可我没感觉到坏了。”
曲星霎时羞得闭上嘴,没过一会又微微张开。凌印又看见星星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神色。
窗帘始终拉着,见证了某对爱人从这张床上离开又辗转回来的过程。曾暗下去又亮起来的光线好容易从缝隙里挤进来,落在昏暗中两只交缠的手上。
一只干净修长,另一只原本也该是白皙精致的,却横着一道贯穿手背的伤疤,破坏了原本的美感。但它们落在承载了许久疯狂的地方,狰狞与美丽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平静仿佛也交织着不久前的混乱,又给疤痕增添了隐秘的美感。
谁也不知道它被亲吻了多少次。
没过多久,曲星醒了一下。看见凌印就小腹一阵发热,凌印的体温在提醒他某个地方拼命相抵过的触感。
他猛然闭上眼,动了动趴在凌印胸口,凌印抬手在他后脖颈捏了捏。俩人交握的手还是没放开。
曲星又睁开眼,实在没忍住,往凌印胸口亲了一口。
……
过错!
他的后脖颈被送入了某人的嘴里。
…………
悔……
可恶的男人!
……
……
……
当这幢房子终于重新恢复它应有的光明时,曲星已经无力计较此时的太阳是第几个了。这会正软在沙发里,看凌印拎着刚买回来的药,站在长吧台前仔细看说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