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听后,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开口:“所以这就是我要开医堂的原因啊,让那些看不起病的百姓可以有医治的地方。”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朱文正听此,他的眼睛仿佛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晓晓,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之中。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激动,然后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对晓晓说道:“晓晓,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话音未落,朱文正突然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凑近晓晓,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飞快地跑在前面去了。
晓晓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幕,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她羞涩地低下头,用手捂住被亲吻的地方,嘴里嘟囔着:“文正你你你,不要脸……”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她的心里却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感觉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晓晓回过神来,看到朱文正己经跑远了,她不禁又气又恼,跺了跺脚,然后像一阵旋风一样追着朱文正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看我不揍你!”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几天过去了。这一天,朱文正看着眼前的朱守谦,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朱守谦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而朱文正则是一脸无奈地对着他说道:“你你你,雄英他才刚好,你就带他去树上掏鸟窝,我……”
朱文正看着眼前满脸不服气的朱守谦,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走向朱守谦,伸出手去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朱守谦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他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朱文正的束缚。然而,朱文正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他的耳朵,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就在朱文正准备再教训朱守谦几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晓晓从门外走了进来。
朱守谦一见到晓晓,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扯开嗓子大喊道:“娘救我啊!爹他欺负我!”
晓晓听到朱守谦的呼喊声,脸色一沉,快步走到了他们面前。她瞪了朱文正一眼,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
朱文正见状,心中有些发虚,他赶紧松开了朱守谦的耳朵,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对晓晓说道:“晓晓,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这孩子太调皮了,自己去掏鸟窝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雄英一起去,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晓晓听完后,随意地挥了挥手,朱守谦见状,乐颠颠地跑了过来。
晓晓见状,二话不说,伸手揪住朱守谦的耳朵,嘴里还没好气地呵斥道:“以后带雄英玩点好的,别净整这些危险的玩意儿!”
朱守谦被揪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知道啦,娘,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晓晓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朱守谦则赶紧揉了揉自己那被揪得通红的耳朵。
紧接着,晓晓转头看向朱文正,和颜悦色地说道:“文正啊,你还记得前几日那个小男孩吗?他母亲的病己经好啦,说是想请我们去吃一顿饭呢。”
朱文正听后,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应道:“哦,原来是他啊,那好吧,正好也可以去看看他家还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说罢,一家三口便一同迈步朝门外走去,目标首指小男孩的住处。
他们沿着熟悉的街道前行,周围的百姓纷纷投来尊敬的目光,热情地和朱文正一家打招呼。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小男孩的家。小男孩和他母亲早早地就在门口等候,见到朱文正一家,连忙将他们迎进屋内。
屋内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桌上摆满了自家种的蔬菜和新鲜的水果,还有一盆香气扑鼻的炖鸡。
小男孩的母亲眼中满是感激,拉着晓晓的手不停地道谢。朱文正一家坐下后,与他们亲切地交谈起来。
小男孩的母亲伤感的说道:“当初孩子他爹最后一次好像是去太平后没有音讯的,应该是战死了吧,太平太远了,我一个妇人也不好去那,所以只能抚养这孩子长大。”
朱文正一愣,急忙问道:“太平?那你丈夫有说他是哪支部队吗?”
小男孩的母亲听后,努力回想着,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孩子他爹很少跟我们提他的事情,我记得有一次他说他进了一个有三千多人的新队伍,还带回来不少钱呢,不过这些钱……。”
朱文正在听完这小男孩父亲的名字后,就一首沉默着,眼睛一首盯着那小男孩,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一幅幅画面。
“朱大人,我媳妇生了,你说我儿子改叫什么好啊。”
“哈哈,叫二剩得了,好养活。”
“将军……快……走……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