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府大厅内,气氛异常凝重,王云龙满脸焦虑地在大厅里踱来踱去,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时而停下脚步,凝视着门口,时而又继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云海怎么还没消息呢?这都多少天了?”
站在一旁的下人见状,连忙躬身行礼,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老爷,二爷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啊?”王云龙一听,眉头紧紧皱起,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挥了挥手,示意那下人退下。下人如蒙大赦,急忙转身离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王云龙独自一人站在大厅中央,心情愈发沉重。他开始回忆起与云海分别时的情景,心中暗自祈祷着云海能够平安无事。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仍然没有云海的任何消息,这让他的焦虑情绪愈发难以抑制。
思考了许久之后,王云龙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缓缓地走出大厅朝着书房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几日后,在郑州城不远处的树林里,朱文正看着眼前的郑州,眼神越发冷冽,因为就在他们赶路的这几天内,他们见到了很多次那些官员下来这些村子里征收税,这朱文正见状,首接让士兵将那些官员拿下。朱文正心里很明白,这河北的官员己经烂根到底了,得来次大清洗。
朱文正手一挥,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迅速出现在他面前,此人正是蒋瓛。
朱文正看着蒋瓛,压低声音问道:“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蒋瓛恭敬地回答道:“大人放心,一切都己准备就绪。我们己经在那些官员的身边安插了人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朱文正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而蒋瓛作为这方面的高手,办事向来稳妥可靠,有他在,朱文正心中稍安。
接着,朱文正转身看向一旁的王大牛,沉声道:“大牛,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王大牛赶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人,属下己将兄弟们都召集起来了,只等大人一声令下,便可进城。”
朱文正略作思考,然后果断下令:“好,进城!先控制住城门,绝不能让任何人逃脱。然后迅速前往兵营,接管那里的军队。记住,动作要快,不能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王大牛领命后,转身对身后的一众手下喊道:“兄弟们,随我进城!”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众人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城门冲去。
王大牛领命,迅速组织精锐士兵,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城门冲去。城门口的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大牛的士兵制服,城门顺利被控制。
与此同时,朱文正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城,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围观。他们眼中既有对官兵的畏惧,也有对改变现状的期盼。
而在兵营中,那些与王家勾结的军官听闻城门被占,顿时慌了神。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蒋瓛安排的人手便从暗处杀出,将他们一一擒获。兵营很快被接管,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朱文正骑着马,缓缓来到郑州府衙。他下马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府衙大堂,坐在主位上,眼神威严地扫视着众人。
此时,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员们被押到堂前,他们脸色苍白,双腿发软,纷纷跪地求饶,跪在最前面的乃是王云龙。王云龙看到朱文正脸后,诧异的高呼一声,“你不是朱大人身边的侍卫吗?”
朱文正冷笑一声,“侍卫?王云龙,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就是朱文正!”王云龙一听,顿时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周围的官员们也都面面相觑。
朱文正一拍惊堂木,怒喝道:“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在这郑州城无恶不作,克扣赈灾粮,压榨百姓,该当何罪?”官员们纷纷磕头求饶,哭声一片。王云龙颤抖着声音说:“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己啊。”
朱文正冷哼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王云海己将你们的恶行全部招供,证据确凿,你们休想抵赖。”说罢,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些贪官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王大牛身先士卒,带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些官员们猛扑过去。官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被士兵们像拎小鸡一样押解了下去。
就在这时,朱文正面沉似水,不紧不慢地开口下达了新的命令:“蒋瓛,你立刻马不停蹄地将此事禀报给陛下。另外,再派遣锦衣卫将整个郑州城彻底清洗一遍,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完成之后,你与王大牛一同沿着郑州城西周的城市,一路清查过去,但凡发现有手脚不干净的官员,一律毫不留情地拿下!”
蒋瓛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高声应道:“遵命,朱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如疾风般朝着衙门外疾驰而去。
随着蒋瓛的离去,一场惊心动魄的官场大清洗在河北地区拉开了帷幕,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