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流氓似的凑近:“对啊。待会儿……要不要先来一次?”
白天乔星曜那惊天动地的一跳,事后他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丢人,索性不愿出房间门。晚餐都是专人送进来的,除了主食,还配了精致的饭后甜点。
逢煊觉得今天的乔星曜格外腻歪。
他跟流哈喇子似的盯着他看,吃饭时非要逢煊手把手地喂,没事就凑过来贴贴他的脸,像揉面团似的弄他。
这趟游轮行程总共三天四夜。
房间里的床很软,逢煊正抱着枕头窝在沙发上看收费节目里的动物纪录片。
乔星曜睡了一觉后精神稍好些,但脸上仍带着不正常的红热。他走到逢煊面前,用拇指轻轻摩擦对方的脸颊,随后贴近耳畔,一边亲吻一边低声说:“我刚才发现……这里的润滑剂还不错。”
说罢,他一把掀开逢煊身上裹着的绒毯。
逢煊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掌心触到的皮肤温度偏高,刚要开口问,乔星曜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两人唇齿交缠,吻得又深又急,没过多久乔星曜便有了反应,一把将逢煊从沙发上带起来,半搂半抱地往床边挪。
一路跌跌撞撞。
逢煊被放倒在床时,上衣早已被揉得凌乱不堪,裤腰也被扯得歪斜。而乔星曜却只松了皮带扣,金属搭扣撞在床沿发出清脆一响。
乔星曜像一头绷紧全身肌肉的野兽,伏在逢煊上方,呼吸粗重,每一寸线条都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乔星曜……不要……”
逢煊哭着求饶,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成两半。他下意识向后缩去,却被乔星曜一把攥住脚踝,猛地拽回身下,对方眼眶发红,呼吸灼热,像一头彻底失了控的兽。
如果逢煊能闻到信息素,此刻一定会惊恐地发觉自己正被浓重到几乎实质的alpha气息彻底包裹,如同坠入深不见底的香息之海,濒临溺毙。
可他闻不到。
乔星曜不是没有听见beta带着哭腔的哀求,可他浑身滚烫,易感期的灼热几乎烧尽理智,只想发泄,只想掠夺。犬牙磨得发痛,视线死死锁在逢煊光裸的后颈上,alpha的天性叫嚣着要他咬下去,标记、占有、彻底吞噬。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低头吻住逢煊颤抖的唇,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不要怕我。”
逢煊跪趴在床上,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膝盖不断打颤。汗水大滴大滴地从额角滚落,浸湿了额发,腰际布满乔星曜掐出的红痕,深深浅浅,如同某种失控的证明。
逢煊觉得自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软烂得一塌糊涂,偏偏身后的alpha还不知疲倦,动作丝毫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