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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铜密钥里的错位坐标(第1页)

老钟楼的钟声在江城上空消散的第三日,清晨的雾还没漫过事务所窗棂时,我手里的咖啡勺突然顿住——瓷杯边缘凝结的水珠没按常理往下滴。

反而顺着杯壁往上爬,在杯口绕了个圈,竟拼成了一道细小的“Z”形刻痕,和基准钟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不对劲。”苏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捏着那本外婆的日记,书页正自动翻动,停在2024年4月15日那页——我们亲手写下的“时间稳定,一切安好”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淡蓝色的字迹。

墨迹还泛着湿意,像是刚写上去的:“青铜在第三声钟响时苏醒,密钥藏在逆时者的影子里”。

周小宇几乎是同时冲进办公室的,他怀里的古董怀表正疯狂震动,表盘玻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指针在10点15分和1947年4月15日之间来回跳转,发出刺耳的“咔嗒”声。

“能量探测器出问题了。”他把平板拍在桌上,屏幕上的数值乱成一团,原本稳定的“0。5Ω”变成了跳动的红色数字,时而-0。3Ω,时而1。2Ω,最下方的坐标栏里,竟浮现出一串陌生的经纬度:北纬31°42′,东经114°29′——那是江城废弃多年的钟表厂,也是张守义年轻时工作过的地方。

周明山刚把正向双表放进基准钟凹槽,就接到了陆哲的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老周,地宫入口的警员发现了异常,昨晚值守时看到三道光从钟楼顶飘走,每道光里都裹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逆时者的徽章,但徽章是正的……等等,这是什么?”

停顿两秒后,陆哲的声音突然拔高,“这里有个警员不见了!他的能量盾牌掉在地上,上面有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盾牌内侧还贴着张纸条,写着‘第一把密钥在钟表厂的齿轮里’!”

我们赶到地宫时,晨雾己经把入口缠成了乳白色的茧。

掉在地上的能量盾牌泛着微弱的金光,表面的封印符号黯淡了大半,那些齿痕很奇怪,不是野兽的尖牙印,而是整齐的方形齿痕,像是老式钟表里的齿轮咬出来的。

周明山蹲下身,用指尖碰了碰盾牌上的齿痕,指尖立刻传来一阵刺痛,他抬手时,指尖竟沾着细小的青铜粉末,粉末在阳光下晃了晃,突然聚成一个迷你的齿轮形状,然后“咻”地钻进了地面。

“是时空残留。”周明山眉头拧成疙瘩,从背包里掏出时空定位器——原本稳定的绿色指示灯此刻变成了紫色,还在有规律地闪烁,每闪三次,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

“定位器在感应青铜盒子的能量,这不是普通的逆时装置,里面有张守义留下的时空坐标,刚才的青铜粉末就是坐标的碎片。”

苏棠突然指着地宫墙壁,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本光滑的石壁上,竟慢慢浮现出一道道浅痕,像是有人用指甲刻出来的。

痕迹越来越深,最后拼成了一幅残缺的地图——地图上标着钟表厂的位置,还画着三个青铜盒子的图案,每个盒子旁都有个问号,最下方写着一行小字:“三盒齐至,错位门开”。

“三个青铜盒子?”陆哲的声音带着疑惑,他刚把失踪警员的照片发给局里,照片上的年轻警员穿着蓝色警服,胸前的徽章亮着微光,“昨晚值守的警员说,看到三道光往三个方向飘走,除了钟表厂,另外两道光分别往江城博物馆和老火车站去了——老火车站就是1947年外婆看到金色光的地方。”

我们兵分三路:周明山和苏棠去钟表厂,他们带着时空定位器,负责寻找第一把密钥;陆哲带着警员去老火车站,那里有1947年的时空残留,需要能量盾牌护住现场。

我和周小宇去江城博物馆,博物馆里藏着张守义年轻时设计的钟表图纸,或许能找到青铜盒子的线索。

我和周小宇赶到博物馆时,馆长正站在门口急得转圈,他手里攥着一串钥匙,指节泛白:“今早开馆时发现,‘钟表发展史’展厅的玻璃柜被打开了,里面的1940年款青铜座钟不见了,展柜里留着个青铜碎片,和你们描述的盒子材质一模一样。”

展厅里的警戒线还没拉好,玻璃柜的锁扣断成了两截,断面很整齐,像是被激光切开的。

周小宇蹲在展柜旁,用放大镜盯着地面,突然指着一道细小的划痕:“这是齿轮转动的痕迹。”

他顺着划痕往前走,走到展厅中央的大钟模型旁时,划痕突然消失了——那是个按1:3比例仿制的中世纪钟楼模型,钟摆还在左右晃动,但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竟停在了10点15分的位置,和基准钟交汇时的时间分毫不差。

“不对劲。”我伸手去碰钟摆,指尖刚碰到金属表面,模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钟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正的逆时者徽章,表面有三道凹槽,像是用来插密钥的。

周小宇刚把盒子拿起来,盒子突然发烫,他手一松,盒子掉在地上,盖子弹开,里面没有密钥,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是张守义的字迹:“钟表厂的齿轮藏着时间的重量,博物馆的钟摆记录着错位的刻度,火车站的铁轨连着1947年的影子,三物归一,才能看到密钥的真正样子——但要小心,逆时者的影子里,藏着第二个‘周明山’”。

“第二个‘周明山’?”我盯着纸条上的字,后背突然冒起冷汗。

周小宇的怀表又开始震动,这次表盘上浮现出一行小字:“钟表厂方向能量波动异常,数值-0。8Ω”。我们立刻给苏棠打电话,听筒里却只有电流声,没人接;打给周明山,同样是忙音。

陆哲的电话倒是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喘息,还夹杂着铁轨摩擦的刺耳声响:“老火车站的铁轨上发现了青铜盒子,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个老式怀表,怀表指针正逆时针转,转一圈就会出现一道光,光里能看到1947年的场景——有个穿中山装的人,和周明山长得一模一样,正在往铁轨下埋东西!我们想靠近,却被光挡住了,警员的能量盾牌在发烫,好像要被融化了!”

我和周小宇刚跑出博物馆,就看到远处的天空泛起淡紫色的雾,雾里飘着细小的青铜粉末,粉末落在车窗上,竟拼成了钟表厂的轮廓。

周小宇猛踩油门,车窗外的景象开始扭曲,路边的路灯忽明忽暗,原本向前走的行人,影子竟在往后退——像是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在错位。

“怀表又有反应了。”周小宇把怀表递过来,表盘上的坐标正在变化,北纬31°42′变成了北纬31°43′,东经114°29′变成了东经114°28′,最下方多了一行红色的字:“青铜密钥己激活第一重,错位坐标开启”。

等我们赶到钟表厂时,这里己经被淡紫色的雾裹住了。

厂房的铁门是开着的,门轴上的铁锈沾着青铜粉末,地上的齿轮零件像是刚被人挪动过,整齐地排成一道首线,指向厂房深处的锻造车间。

周小宇的能量探测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数值稳定在-0。8Ω,屏幕上的红点显示,苏棠和周明山就在锻造车间里,但红点的位置很奇怪,像是在同一个点上重叠着——就好像两个人站在完全相同的位置。

锻造车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推开门时,首先闻到的是一股烧焦的金属味,然后就看到了让人心头发紧的一幕:周明山站在车间中央,手里举着时空定位器,定位器的紫色指示灯正对着苏棠,而苏棠的手里,竟也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时空定位器,两个定位器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淡紫色的屏障,把他们困在中间。

更诡异的是,苏棠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那人的脸被雾挡住了,但露出的右手手腕上,戴着和周明山一样的银色手表——那是张守义留给周明山的遗物。

“别过来!”周明山的声音带着沙哑,他的额头上渗着冷汗,定位器的温度越来越高,外壳都开始发烫,“这个苏棠有问题,她刚才说要查看青铜盒子,结果打开盒子后,里面的密钥突然变成了逆时能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变成了青蓝色,和逆时者一样!”

我们顺着周明山的目光看去,苏棠的瞳孔果然泛着青蓝色的光,她手里的定位器表面,竟慢慢浮现出逆时者的倒徽章。

但就在这时,苏棠突然眨了眨眼,青蓝色的光淡了一瞬,她的嘴唇动了动,用口型说了两个字:“钥匙……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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