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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同事小王的身份之谜（第1页）

第18章：同事小王的身份之谜

林玄把小王塞进快递站的保温箱时，那家伙还在打摆子，嘴唇发紫，像是刚从冰柜里捞出来的速冻水饺。他顺手扯了张废弃的冷链单盖在他脸上，权当遮光——这地方他熟，上个月公司团建订的小龙虾就是从这儿转运的，断电后能保温六小时，够用了。

他蹲在箱边，手指敲了敲造景箱外壳。那玩意儿还在震，跟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塞裤兜里似的，一下一下磕着大腿。他没急着开铝箔，先摸出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小，循环播放一段自己录的白噪音——工地电钻声混着地铁报站，专门用来干扰可能存在的监听信号。

“醒着就眨眨眼。”林玄盯着保温箱缝隙里露出的一截格子衬衫领子，“要是装晕，我可要开始问前任体重了。”

箱子里的人猛地抽了口气，眼皮狂跳两下。

“行，算你配合。”林玄扯掉耳机，“刚才那火是你自己点的？还是我远程操控的？”

小王嗓音干得像砂纸搓木头：“你……烧断了链子……我感觉……像是从水底下被人捞上来……”

“那现在呢？脑子清不清楚？”

“清楚……但……”他顿了顿，喉咙里滚出个名字，“玄九阴……我见过他……我是……玄冥氏旁支……”

林玄没动声色，手指却己经贴上造景箱裂缝。他没打算首接读记忆——那玩意儿又不是读卡器，进去就能出文件。但他发现，只要把意念集中在某个时间点，箱子会像老式投影仪似的，把目标人物当时的情绪波动给“映”出来。

他默念：“三个月前，入职那天。”

箱体微颤，一道模糊光影浮在空中：小王站在一间密室里，额头冒着青烟，面前是个银发老头，左手戴着青铜指虎。机械音在回荡：“林玄为变数核心，务必近身监控，记忆锚点己植入。”

林玄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普通卧底，是带程序的活体监控探头。

他收回手，箱子立刻暗了。太阳穴开始发胀，但他没停，转头盯着小王：“你说你是旁支，那你们家祖训第一条是啥？”

“水不逆流，命不由己。”小王答得飞快，可眼神有点飘。

林玄眯眼。这话听着像家族信条，细品却像系统预设的应答脚本。他掏出手机，翻出一段录音——昨夜佛殿里，玄九阴念咒时的音节波形。他把音量调到最低，贴在小王耳边播放。

小王的瞳孔瞬间收缩，手指抠进保温箱壁的泡沫层。

“反应正常。”林玄收起手机，“看来底层人格还在，就是被打了补丁。”

他靠墙坐下，造景箱搁在膝盖上。现在问题来了：这人到底是敌是友？要是首接放回去，搞不好明天就带着一队水神链上门围剿；要是干掉，又浪费了现成的内应。

“我想让你帮我。”林玄开口，“但你得先过自己这关。”

“什么意思？”

“你脑子里有两套系统。”林玄指了指自己太阳穴，“一套是你本来的记忆，一套是玄九阴塞进去的指令。我现在要给你打个补丁，把主控权换回来。”

小王脸色变了：“你会不会……把我弄疯？”

“可能会流鼻血，可能会头疼，可能会突然想唱《孤勇者》。”林玄耸肩，“但总比当人形监控强吧？”

小王沉默了几秒，终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