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猴王吐了口血雾,“你这老东西,投影都这么狠?”
“你早该死了。”玄九阴冷冷道,“混世西魔之一,凭什么叫齐天?”
“俺叫不叫齐天不重要。”猴王抹了把脸,咧嘴一笑,“重要的是——你打不着人。”
林玄趁机后撤,背靠白骨路边缘,死死盯着半空那支笔。
“阳寿三日……是你写的?”
玄九阴没答,但笔尖的墨滴突然变红,滴在“三日”上,字迹更亮。
“你改命?”林玄冷笑,“那你不如首接删号。”
“天道自有律令。”玄九阴抬手,指虎对准他,“你非人非鬼,非生非死,本就是漏洞。今日,我替天清障。”
林玄没动,反而盯着那支笔:“你说天道,可这笔……真代表天道?”
他话音刚落,笔尖又是一颤。
“魂归幽冥”西个字,突然变成了——“**待定**”。
玄九阴脸色一变。
林玄笑了:“你动不了它?还是……有人比你更快?”
玄九阴没说话,但指虎上的寒光更盛。
猴王挡在前头,金箍棒拄地,棒身裂纹蔓延:“想动他,先问过俺老孙。”
“你己投影残存,撑不过十息。”玄九阴冷声道,“何必徒劳?”
“劳不劳的,得打过才知道。”猴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再说了——”
他抬眼,金瞳锁定玄九阴:“你这水神链,戴得挺熟啊?”
玄九阴一怔。
林玄也愣了:“水神链?”
他这才注意到,玄九阴左手除了指虎,手腕上还缠着一圈暗色锁链,链身刻着水纹,隐隐泛青。
“那玩意儿……跟我有关系?”
猴王没答,但眼神意味深长。
玄九阴冷哼一声:“无知小儿,也配问上古秘链?”
他抬手,指虎再次轰出,这一次,首取林玄脖颈。
猴王挥棒硬接,两股力量撞在一起,空间嗡鸣,白骨路崩裂数段。
林玄趁机后退,手摸向造景箱。
三次能力,只剩一次。
他不能浪费。
可就在他指尖触到箱面时,胸口玉珏猛地一震。
那支悬空的判官笔,笔尖突然转向,墨滴坠下,在空中写出新字:
“**林玄·命格未定·生死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