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祖传的五禽戏,和网上流传的版本不同。”
“据家父说,这个版本可追溯到三国时期。”
“好像经过一位陈姓丞相——说不定真是我家先祖——做了改良,所以会产生些特殊反应。”
陈泽信口编着说辞,试图打消宋倩的疑虑。
否则她定会奇怪,为何他的“病症”时隐时现。
听了这番解释,宋倩露出了然的神色。
陈泽所说的“特殊反应”,她自然心知肚明。
“小泽,那位可能是你先祖的陈丞相,怕不是什么善类呢!”
宋倩无奈地摇头轻笑。
哪有人这样改良养生**的?这位老祖宗着实令人费解。
“阿姨,我这也是没办法呀!”
陈泽耸了耸肩,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
这一夜的宋倩,
虽不再独自面对漫漫长夜,却仍是辗转许久才渐渐入眠。
……
次日清晨,
陈泽睁开眼时,身旁早己空无一人。
不用猜也知道,宋倩肯定是一大早就下楼去了。
他们俩的关系,现在还不想让乔英子察觉。
整理好卧室后,
陈泽走到外面的卫生间冲澡。
他房间里的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不太方便。
与此同时,
童文洁家中。
方圆抱着被子从地上醒来,心里一阵憋闷。
童文洁又把床单洗了。
这己经是连续第三天了,他明明没弄脏床单。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妻子是不是突然得了洁癖。
不然怎么会这么多事。
“方圆,你今天中午有空吗?”
方圆换好衣服走到客厅,童文洁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我跟老乔约好了,去钓鱼。”
方圆乐呵呵地回答。
“钓鱼?”
“方圆,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越来越不上进了。”
“你没听过‘钓鱼穷三年,玩鸟毁一生’吗?”
“现在钓鱼,以后是不是还要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