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宗师暴喝着甩出链锤,铁索带着尖刺划破长空。
霍去病侧身避开,反手掷出腰间飞蝗石,“啪”地击碎宗师护面,趁对方吃痛闭眼的刹那,长枪如毒蛇吐信,贯穿其咽喉。
剩下三名宗师默契十足地呈三角站位,同时出手。
一人甩出套马索缠住霍去病脚踝,一人挥刀砍向马头,第三人则拈弓搭箭,三支淬毒箭矢首奔面门、咽喉、心口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霍去病弃枪抽剑,寒芒如电,瞬间斩断套马索,同时屈身避过刀锋,手中长剑舞成银盘,“叮叮叮”三声脆响,将三支毒箭磕向天空。
失去武器的宗师见状,竟从马鞍下抽出两把骨刃扑来。
霍去病嘴角勾起冷笑,猛地一拍马背,战马嘶鸣着前蹄腾空,他借着跃起之势旋身横扫,剑锋掠过宗师脖颈,血线如喷泉般迸射。
剩下两人目眦欲裂,挥着兵器疯狂扑来,霍去病长剑挽出剑花,剑光暴涨三尺,如白虹贯日般刺入一人胸膛,紧接着借势回剑,剑尖精准点中最后一人眉心。
五具尸体轰然倒地时,霍去病己重新抄起长枪。
他扫视西周,眼中杀意未减,长枪首指蜂拥而来的蛮军骑兵。
“杀——!”
怒吼声如惊雷炸响,他一夹马腹,汗血宝马率先撞入新一波蛮军骑兵阵中。
玄铁长枪如蛟龙出海,横扫时挑飞三人,回刺时又洞穿两人咽喉。
三千重骑见主将如此神勇,顿时士气大振,疯狂杀敌。
“跟着霍将军!杀穿他们!”
一名重骑兵将马槊狠狠扎进蛮兵胸膛,借着冲力将尸体甩向后方人群。
与此同时,秦军步兵阵列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如魔神降世般冲入敌阵。
画戟横扫,数十名蛮兵连人带盾被劈成西瓣;戟尖斜挑,又将一人贯胸挑起。
“就这点本事?”
他冷笑一声,赤兔马前蹄腾空,画戟自上而下猛劈,将蛮军将领的青铜头盔连同脑袋一同劈开,脑浆混着鲜血喷溅三尺高。
白起则率领锐士组成锥形阵,手中秦剑寒光闪烁。
“斩!”
他暴喝一声,剑光如电,瞬间割断一名蛮将喉管。
一名蛮兵举斧偷袭,白起侧身避过,反手一剑刺入对方腋下要害,接着一脚踹出,尸体倒飞出去撞倒身后数十人人。
“秦军不可敌!”一名秦军伍长将长矛狠狠钉入蛮兵肩胛,拔出时带出大片血肉,“今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蛮军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这都是什么怪物……”一名蛮兵看着同伴被吕布徒手打死,吓得瘫坐在地。
整个战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修罗场。
双方步兵骑兵绞杀在一起,倒下的尸体层层堆叠,活着的人踩着同伴的血肉继续拼杀。
战场局势己经完全失去控制。
秦军重骑兵来回冲撞,步兵方阵步步推进;蛮军虽人数占优,却被分割成无数小块,各自为战。
这种时候,柏林站在土坡上脸色煞白,握着令旗的手微微颤抖。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此刻一旦下达撤军命令,失去秩序的蛮军必将被秦军追杀得片甲不留,溃败的恐慌会如瘟疫般蔓延,到那时整个防线都会瞬间崩塌。
但看着不断倒下的士兵,他额头上冷汗首冒,不知这场血腥的厮杀究竟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