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与雷横自晁盖庄上归来,回郓城县后,第二日便去县衙交差。
交差完毕,二人依惯例前往文书房寻宋江,却扑了个空。寻思着宋江常去酒肆,便又赶去。
到了酒肆,依旧不见宋江踪影。正待失望离开时,一个熟悉身影映入眼帘,竟是王进。王进快步上前,唤道:
“二位都头!”
朱仝瞧见是王进,脸上绽开笑容,拍着他肩膀道:“哎呀呀,表兄,你怎么来了?”
说着,拉着王进上了二楼,寻了个僻静包间,关好门窗,才又问道:“王兄,你怎么来了?”
王进见朱仝如此谨慎,与大大咧咧的雷横截然不同,心中暗赞。开口道:
“在下久闻二位都头大名,昨日难得一见,却匆匆而别,深感不尽兴,今日便来县里拜会!”
说罢,从怀中掏出银两,递向二人。朱仝家底殷实,且不喜豪赌,自是不肯轻易收下。
雷横却不管不顾,乐呵呵将银两收入囊中,还顺手把朱仝那份也一并拿了。
王进见状,趁机说道:
“听说这郓城县有个及时雨宋江宋押司,不知二位可否引荐一番!”
雷横口无遮拦:“这有何难,顺道的事,我二人也正在寻找宋押司!”
朱仝面露愁容:“只是,今日不知是何缘故,几个老地方都寻他不见!”
熟知原著剧情的王进,心中己有计较,诡秘一笑道:
“最近县里可有个东京来的粉头,名唤阎婆惜的?我断定宋押司定在那阎婆惜处!”
朱仝、雷横哪肯轻信,可瞧王进这般笃定,也不禁半信半疑,带着他往阎婆惜的小楼而去。
到了小楼,一问老妈子,果然宋江在此。
三人正欲上楼,却被老妈子拦住,称宋押司还未起身。
雷横哪耐得住性子,一把推开老妈子,指着高悬的太阳骂道:
“放你的狗臭屁,休想诓我,这都日上三竿了,不起来干什么?”说罢,腾腾地上了楼。
宋江此时衣衫不整,听得动静出来,见是雷横,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