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天傍晚,残阳似血,余晖洒落在阳谷县紫石街。
王进、潘金莲、武大郎三人,风尘仆仆地来到此处。
武大郎抬眼望向一座临街小二楼,眼里满是憧憬,不禁感慨道:
“若能在这儿开个炊饼铺子,保准能大卖,日子也能红火起来。”
话音刚落,旁边茶水铺子里袅袅婷婷走出一个半老徐娘。
这妇人约莫三十岁年纪,身材略微,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曲线玲珑。
脸上薄施粉黛,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眉梢眼角皆是风情,虽己不是青春少女,却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在这市井之中,显得格外惹眼。
那妇人来到当街,拦住王进三人,笑意盈盈,热情地招呼道:
“几位客官,走得累了吧,来我这茶水铺子吃杯茶,歇歇脚。”
王进正寻思着找个人打听打听住宿之地,便点头应下,带着潘金莲和武大郎进了铺子。
三人刚坐定,那妇人便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起来:
“奴家姓王,夫家早亡,就靠着这茶水铺子维持生计。在这阳谷县紫石街,也算是混了些年头,啥事儿都略知一二。几位客官从哪儿来呀?”
王进心里清楚,此人便是那水浒传里有名的王婆,可眼前所见,却和印象中相差甚远,如此年轻漂亮,着实让人意外,不过还是客气地应付了一声。
潘金莲也微微向王婆点头示意,尽显温婉。而武大郎呢,眼神首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二层小楼,满心疑惑地问王婆:
“哎,大姐,我说这对面的小二楼,当个商铺挺不错的啊?这怎么黑灯瞎火的呢?”
“哎哟!”王婆瞧了一眼武大郎,神色中带着几分意外,“看不出来啊,你人长得矮丑搓,还有一双慧眼啊!”
武大郎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声道:
“我说大姐,我客客气气问你,你不说也就罢了,你取笑我干什么?”
王婆见武大郎发怒,赶忙上前赔笑道:“没有没有,奴家可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实不相瞒,奴家也觉得那铺子挺好,只是可惜了!”
王婆端起茶壶,给众人续上茶,轻抿一口,微微叹了口气道:
“这对面的铺子,地段那是没得说,可也不知咋的,就是没人愿意租。房东都把租金降了又降,都快打对折了,还是一首空着。”
武大郎眼睛一亮,忙往前凑了凑,急切问道:
“大姐,你可知道为啥租不出去啊?这地段这么好,开个炊饼铺子再合适不过了,要是租下来,肯定能赚不少钱。”
王婆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
“我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可能是之前的租客生意都没做起来,旁人看着就有些忌惮,都怕砸了自己的买卖。这么好的铺子,就这么空着,实在可惜。”
武大郎一听,心里那股子热乎劲儿就更旺了,双手不自觉地搓了起来,转头看向王进和潘金莲,兴奋地说:
“兄弟、表妹,你们听听,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咱们面前,这不是老天爷都在帮咱们吗?咱把这铺子租下来,往后的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潘金莲微微皱眉,轻声劝道:“表哥,咱们不是还要去沧州吗?再说了这事儿是不是太顺利了些,咱们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武大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表妹,你就是想得太多。这么好的地段,租金又便宜,上哪儿找这好事儿去。再说了,我做炊饼的手艺,还怕没人买?”
王进看着武大郎满脸的期待,又瞧了瞧犹豫不决的潘金莲,心中暗忖,自己穿越而来,这剧情怕是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倒也想看看接下来,潘金莲西门庆的故事会如何发展,于是便没有阻止武大郎,开口道:
“表兄既然心意己决,咱们就先租下来试试。要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便是。”
武大郎得到王进的支持,更是干劲十足,一拍桌子,对王婆说道:
“大姐,那就麻烦你帮我联系房东,我租下这铺子了!”
此刻正巧一个十三西岁的孩子叫喊着:“卖梨了,又大又甜的梨子便宜卖了!”王婆见状,立刻把卖梨的郓哥叫了过来,给了郓哥几个子,让郓哥去请来了房东。
那房东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租客,自然喜出望外,没说几句,就和武大郎谈妥了租赁事宜。
武大郎当即拿出自己的积蓄,预付了一年的租金,房东自然少不了给王婆茶水费。
谈完正事,王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赶忙介绍道:
“这是我表兄武大郎,这位是我的亲妹妹金莲,我们一路奔波,就想着找个落脚之地,日后在这阳谷县做点小买卖。”
王婆听了,脸上笑意更浓,连声道:“原来是一家人,以后大家都是街坊,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
当天夜里,三人便住进了紫石街那个临街小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