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云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安静而庄严。
沈霁月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办公椅上,指尖却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划过。
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处理文件。
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昨晚的画面。
王大强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昂贵的布料,狠狠拍在她臀肉上的触感。
他轻蔑地将她形容为会所里主动倒贴自己的头牌。
还有最后,在那个肮脏恶臭的厕所隔间里,她彻底失控,尿液浸透礼服和丝袜,在极致的羞耻中攀上顶峰的狼狈丑态。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身体。仅仅是回想,一股熟悉的湿热便从腿心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今天刻意没有穿内裤。
身上那件高级定制的黑色包臀裙被她换成了更短的一款,只要稍微坐姿不端,裙摆就会堪堪退到大腿根部,隐约露出被黑色超薄丝袜包裹的私密地带。
上身的白色真丝衬衫也特意选了小一码的,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因此无法扣上,露出一段雪白的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迎合王大强给她安上的那个“身份”。“咚咚。”
秘书敲门进来,“沈总,和星辉集团的谈判会议五分钟后开始。”“知道了。”沈霁月压下纷乱的思绪,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会
会议室内,对家公司的谈判代表李总一屁股坐下,那双三角眼里迸射出的贪婪光芒便毫无遮掩地钉在了沈霁月身上。
他的视线像一条有了实体的黏腻触手,慢悠悠地从她因呼吸而起伏的真丝衬衫领口,一路向下,贪婪地描摹着被黑色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腿线,最后停留在她交叠的脚踝处。
“哎呀,沈总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李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油腻得仿佛能滴出油来,“您这么一坐,我们这些大老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这工作还怎么专心谈?”
若是从前,沈霁月只需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让这种货色闭上嘴。
可此刻,这充满侵略性与物化的审视,却像一把灼热的钥匙,精准地捅进了她身体里那把新生的、扭曲的锁孔。
她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灌入了滚烫的浆糊,思维变得迟钝而黏稠。
昨夜那股被支配、被羞辱的记忆,裹挟着肮脏厕所里的气味,轰然回潮。
李总开始滔滔不绝地陈述他那份苛刻到近乎掠夺的合作方案。
那些数字和条款,像一群恼人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飞不进她的大脑。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空洞地定在对方那两片不断开合的厚嘴唇上,感觉那道黏腻的视线已经穿透了衣物,正用一种粗暴的方式,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见她双颊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眼神涣散,呼吸也微微急促,李总误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起了作用,胆子愈发大了。
他肥硕的身体向前倾,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得令人作呕:“沈总,您说您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必在商场上这么辛苦呢?只要……稍稍点个头,有的是男人愿意为您鞍前马后。说起来,您这件衬衫可真好看,就是……”他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黏了片刻,“是不是太紧了点?勒得慌吧?”
这句近乎骚扰的话,像一滴滚油,精准地滴入了烈火。
“放荡”……“会所上班的”……王大强那张粗犷又戏谑的脸庞,瞬间挤占了她全部的思绪。
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
一股汹涌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腿心深处决堤而出,瞬间便浸透了丝袜的裆部。
那黏腻湿滑的液体紧紧贴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起一阵让她几乎失神的酥麻。
她的意识彻底恍惚了,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在桌下无意识地并拢,又难耐地分开。
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极其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嘶啦”刮擦声,像是在为她此刻的失控伴奏。
“沈总?沈总?”李总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和猥琐,“您觉得……我们的提议如何?”
“唔……”沈霁月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任由那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冲刷着最后一丝理智。
桌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的尖锐痛楚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成了新的刺激,催生着腿心那股湿热变得更加汹涌。
“看来沈总是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了。”李总贪婪地盯着她那双已经蒙上水汽的迷离眼眸,步步紧逼,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快意,“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希望以后,能有更多和沈总‘深入’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