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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
看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林霄扬起嘴角,速度又硬生生提了几分。
老头气恼的眼神总算露出希冀的神采。
就剩半里了。
再忍忍!
以后这破爬犁谁爱坐谁坐!一把年纪了,哪遭过这罪!
以前骑马也只是裤裆磨得疼,现在浑身要散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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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损的土培墙内,有一个劈柴的妇人。
这是原主的娘,也是林霄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依靠。
妇人西十多岁,裹着藏青包头巾,小麦色的皮肤透露着健康的红晕。
眉眼端庄,鼻梁高挺。
抿着的薄唇,透露出几分秀丽的坚韧。
老头真是好福气,黝黑的模样竟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
“娘!”林霄高喊着打开了院门,一甩胳膊就把爬犁拎到了眼前。
“我们打了头猪,快看看,哎,爹呢?”简易的爬犁此刻惨不忍睹。
底座扭曲,横杆断裂,要不是绳子拴的紧早散架了。
好在野猪还在,不耽误吃肉。就是不见了老头。
“这呢!”老李头从墙根爬起来,愤恨的嘟囔一句。
摸了摸脸上的泥巴和枯叶,转身走向陶盆。
“霄儿回来了,快进屋吃肉,你爹这是咋了?一脸的泥巴还蹲墙角。”
妇人宠溺的拍掉儿子身上的落叶,又用衣袖擦了擦额头。
这大热的天,都出汗了!
“哼!”老头黑着脸不搭话。
还咋了?你儿子拉车跟撒欢的驴一样,把我甩飞了!
一瘸一拐走到林霄身边,拽下弓箭进屋了。
林母拉着宝贝儿子来到桌旁,不大不小的木桌摆了2碗热汤,端起一碗首接递给了林霄。
“这碗肉多,你先喝着,锅里还有一条狍子腿,我给你拿来。”
“爹,你没事吧?”
咬了一口狍子肉,林霄出声询问。
这狍子肉炖的酥香软烂,咬一口满嘴留香。
上辈子没吃过,现在可得抓住机会跟动物们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