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整座城市都沉浸在喜悦里。
广场上的喷泉被点亮,孩子们在水雾中追逐,大人们忍不住唱起歌。
高校的寝室里,学生们举着手电筒齐声高喊:“大夏光刻机!牛逼!”
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不停对乘客说:“你知道吗?我们有自己的光刻机了!”
更有人自发在街头燃放烟花。
璀璨的火光映照夜空,仿佛在回应实验大厅里那条划破黑暗的极紫外光束。
与此同时,远在实验室的科研团队却没有立刻散去。
他们静静看着那台光刻机,仿佛在凝视一位刚刚诞生的战士。
有人低声说:“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孩子。”
有人抚摸着舱壁,喃喃:“未来它会改变整个世界。”
伍思辰则默默地走到窗前,看着远处夜空中炸开的烟花。
他的眼神里没有狂喜,只有更深沉的坚毅。
“这不是终点,”他在心中低语,“而是新的起点。世界的封锁不会停止,但我们己经有了第一把钥匙。”
那一夜,大夏的每一盏灯火,都在闪烁着同一种情绪。
工厂的轰鸣、网络的狂欢、街头的烟花、科研人员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汇成一句震撼人心的话:
“我们赢了。”
消息像夜里的雷霆,骤然撕开了平静的黑幕。
在大洋彼岸,某西方大国的首都,凌晨两点。
总统府的灯火彻夜未灭,会议室里弥漫着咖啡与焦躁的味道。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播放着那条刺眼的新闻标题:
“大夏光刻机整机试验成功——第一片晶圆下线。”
一瞬间,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
总统的拳头死死握紧,青筋暴起,额角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他嘴唇颤抖,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国防部长猛地摔下文件:“该死!他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跨过三道技术鸿沟?!震动、温度、算法……这不可能!”
经济顾问则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可事实己经摆在眼前。他们真的造出来了。”
有人试图冷笑掩饰慌乱:“别急,这也许只是演示,他们没办法量产!”
可话音刚落,周围几道锐利目光齐刷刷刺了过去,连冷笑的人自己都僵在椅子上。
——他们都知道,这是嘴硬的最后挣扎。
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角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是丧钟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与此同时,欧洲某半导体巨头总部。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显微镜下的晶圆电路清晰得像艺术品。
研发总监浑身发抖,扶着桌子才没瘫坐下去:“这己经不是小实验了,这是整机!他们掌握了全套工艺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