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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初高中时代1 五人帮(第1页)

不想,俄文语言学了一年,居然就不学了。为什么?因为中央有通知,理由是减轻中学生的负担。

……

初一,我们班成了“乱班”。

初二上学期,学校调来一个名叫“许之森”的老师,他也是对我一生影响重大的老师之一。

许老师出生于1912年,时年42岁,正是壮年。他是东吴大学法学士,上海律师工会监事。他知识广博,循循善诱,上课时从来不发火,凡事以表扬为主。通过他的努力,硬是把我们这个乱班给“摆平”了。

班里最捣蛋的无疑就是一号王国民,二号吴才甫。王国民绰号:“国民党”;吴才甫绰号:“军阀吴佩孚”。他俩都是留级生。每天吃好午饭,他俩没事就把教室里的课桌椅挪在后边,空出前面一半。硬搂着小同学跳交谊舞。曲子当然是不错的,皆是西方著名舞曲。

1954年,上海市委第一书记柯庆施下令禁止舞厅营业,很多单位以举办集体舞会取而代之。一时舞会之风大盛。到了周六下午,往往会出现各单位的青年职工到处讨舞票的现象。这些组织者有时手里拿着一大沓舞票,不知适从,专门挑条件好的单位进行跳舞。比如,要有打蜡地板、弹簧地板,这样跳起舞来非常舒适。

这里,我顺带说说我的小舅罗国源。他有一个好去处——苏联总会。中国公民一般是不能进去的,必须有熟人领引方可入门。门票5元人民币,两张券。即一男一女。单身男性拒不接待,必须自带舞伴。地点在绍兴路上,那条道十分幽静。

我当时年仅14岁,尚未发育,对跳舞不感兴趣。为这事,还被“国民党”和“吴佩孚”等同学羞辱了一顿。

那天,他们五六个人扎头扎脚地把我弄到教室角落处,强行脱下我裤子,看我鸡巴上长毛没有——当然没有,白子一只而己。

初二下学期,我们班里有拉帮结伙现象。我与学习成绩非常优秀的洪丕柱关系最好,俩人常在一起玩。

1955年3月1日,上海各大银行门口排着长队。那天是发行新币的日子,旧币一万元相当于新币一元。沈大钟、谢宝康与我关系不错,大家相约去银行,排队兑换新币。

到了初三,乙班解散。我们庚班成了乙班,张崇棣同学调进我们班,“五人帮”乃正式形成。“五人帮”成员是:洪丕柱、张崇棣、沈大钟、谢宝康,以及本人。自豪地说:这个帮是以我为主喽。

全班50个同学则增加至59人。其中,孙妙泉与刘惠源,他俩与我关系也不错,但这只是双边关系也,与我们的“五人帮”无关。

孙妙根后来参军去了,入伍的部队在中国最北面的黑龙江大兴安岭加格达奇。复员回上海后,与市邮政局局长的女儿结婚。

而刘惠源,“上海冶金中专”毕业后,分配在西川一家钢铁厂工作。后出事故,不幸跌入钢水中,尸骨全无。

这是后话。

继续说“五人帮”。“五人帮”中,谢匪宝康(绰号),与他们关系只属一般,但与我比较密切。每次去看许老师,我们都要到他家去叫他。然后“五人帮”浩浩荡荡向许老师家进发。这是初中三年级接近毕业时发生的事,而许老师每次见我们上门来,总是以点心招待。

初三毕业后,就只剩“三人帮”了。张崇棣、洪丕柱首升(首升一共六人,因乙班为和尚班,共有59名男生,首升比例为10%)。沈大钟则气愤走人,考进了南洋模范中学,而且他还担任了“南模”的班团支部书记。要知道,他在原延安中学只是一个中队主席,之后才当了大队长。谢宝康则进了“市西中学”。

另外,西个首升名额是:张民华、邵耀永、金嘉华、陈逸诗。

其中,陈逸诗是越南华侨。后来,高中生的华侨都集中到市重点学校去了,大概是上海中学,也有可能是曹杨二中,我忘记了。这之后,我再没与陈逸诗见过面。

据金嘉华同学透露,他将首升名额让给了哥哥金嘉诚,校方要求他考一次,说他考试通过的可能性很大。他哥哥功课不佳、仅因为是班干部、便享受殊荣。校方为兄弟俩搞了这样一个“掉包计”。

初二下学期,发生了一件震惊中外的事件。

我班石遐闻同学戴上了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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