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子弹可以给我吗?。”
百川由纪来到躺在担架上的麦尔斯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嘿~瞧啊,我说什么来着,老子还没去酒吧呢,这子弹就给老子撩上妞儿了。”麦尔斯用肘碰了碰医务兵,一脸得意的说着。
“你要这个干什么?”麦尔斯看着百川由纪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特别。”百川由纪似乎在刻意隐瞒真实的想法。
“200美元。”
“嗯…成交。”
百川由纪从战术背心存放个人物品的那个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100美元的钞票交给了麦尔斯。
麦尔斯呵呵一笑,随即被抬上了飞机。
百川由纪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端详那枚带着冰冷樱花刻痕、仿佛还残留着麦尔斯体温和血迹的弹头,汉克队长低沉而有力的集合声便如同警钟般敲响,瞬间撕裂了空气中残留的震惊和低语。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人员己经补充完毕了。收起你们的闲情逸致,新任务下来了!”
汉克站在厂房中央的空地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首升机引擎最后的轰鸣和伤员被抬离的嘈杂。
他的目光扫过集结的队员,在新面孔上稍作停留,最终在百川由纪略带苍白的脸上定格了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随即移开。
所有人都迅速围拢过来,包括那三位刚放下行囊、眼神中还带着好奇与略显疲惫的新队员。
布洛克抱着胳膊,脸上写满不耐烦,第一个开口:
“头儿,又是让我们去给那些被打散的圣战分子擦屁股?清剿残党这种脏活累活就甩给我们?”
“当然不是,布洛克。”
汉克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第75游骑兵团在80公里外把新党的一支主力部队打的找不着北了,但有一小股溃兵,不足一个排,带着‘尾巴’溜进了我们驻守的安兰德城区。”
他展开一张城区地图,手指重重地点在一个被红圈标记的建筑上:
“根据可靠情报,这帮丧家之犬目前就龟缩在安兰德地方电视总台大楼里。那里楼层高,视野开阔,易守难攻,是个当耗子的好地方。”
“电视总台?那破地方早被炸得只剩空壳子了,躲那里有屁用?”一个队员嘟囔道。
“他们不是单纯躲藏。”
汉克的眼神锐利起来。
“这支溃兵队伍里,带着一位‘贵客’——阿漠拉汗的矿业部长,阿卜杜勒·法里斯。”
人群中响起几声低低的议论。矿业部长?这可不是普通人。